沈执最近总是特别爱跟阮松云闹脾气,动不动就不理人。
今天早上就因为阮松云左脚先穿的鞋子,沈执就非要把那双绿色的拖鞋扔掉。
换了双跟自己同色的黑色,并且盯着阮松云先穿右脚才肯罢休,放他去吃早饭。
吃早饭的时候又因为不爱吃菜,上升到挑食难养,最后又扯到不爱惜生命上......
整个早上净听沈执在那唠唠叨叨,唠叨的管家养的话痨鹦鹉,都郁闷的不说话了依旧不肯罢休。
最后不知是哪个好心人,给他打了个电话,众人这才被放过。
逃出生天的阮松云转头躲去了段墨的诊疗室,
“他到底是怎么了?提前进入更年期吗?”阮松云摊在桌子上欲哭无泪。
爱唠叨,看什么都不顺眼,在家里听见路边的狗叫,他都能骂两句......
这些阮松云觉得都能忍,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自从沈执上次发现他背东西快后,每天晚上都会准备一本需要背诵的书,让他...背书......
直到背完才肯让他......
这他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弄得阮松云现在恨不得躲他八百米远。
段墨处境好点有限。
两人以前的公司,现在全权交给他来打理,还有实验室那边,片刻不能离人。
整日催他催的,恨不得变成一个陀螺,忙的脚不沾地,一个恨不能当八个使。
好不容易躲个清净,段墨是连诊疗室的门都不敢出。
就从阮松云这段时间的描述,和自己跟他接触这几次来看。
沈执他,绝对有病!
阮松云闻言,立马直起了身子,神情有几分紧张问道:“是复发了吗?能治吗?”
段墨戏谑道:“哟,允啊,你还挺宝贝他的嘛。”
阮松云拍开段墨欠兮兮的手,“说话呢,他到底怎么样?”
“嗐,”段墨叹了声道:“这事儿,还是得辛苦你......”
辛苦他?
他又不是医生,他有什么好辛苦的?
不等阮松云想明白,只听段墨幽幽道:“虽然还没有验过血液和各项激素水平的变化...... ”
“但依据我的判断,和之前几次沈执的表现,我可以断定,他现在就是易感期来临前的阶段,随时可能进入易感期,你...准备好。”
段墨拍了拍阮松云的肩膀,怜声道。
阮松云有些不可思议,“可是之前在联盟医院的时候,沈执不是已经度过易感期了?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里,还会出现第二次易感期?”
段墨指节轻蹭了蹭下巴,出声解释,“沈执信息素紊乱,易感期本就不稳定,一个月出现几次,或者几个月出现一次,都是有可能。”
“但他如今这个身体,用药的伤害实在是太大,如果不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最好不要用药物进行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