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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沈执从混沌的意识中逐渐清醒过来。
铁链落在地上,手腕的伤也被细致地上药包扎好。
是小屿来过了吗?
腰上忽然被一条搭过来的手臂揽住,似是寻着他身上的热量,更凑近了些,轻轻呢喃一声。
“执哥。”
沈执的身体瞬间僵住,熟悉的白桃信息素让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呆滞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在阮松云的脸上戳了戳。
软软的,触感很真实。
昨天的人是真的阮阮?
不是幻象?
随着沈执的动作,阮松云眼睫颤了颤,在他怀里蹭了蹭,才懒懒掀起眼皮,“执哥,好点了吗?”
“嗯,”沈执低低应了声,长指撩起阮松云的衣领,查看他腺体的伤口,“对不起,我......”
“为什么说对不起?”阮松云不解的看向沈执。
沈执低垂着眼眸,闷闷道:“我又弄伤了你的腺体......”
自从阮松云上次生病,换掉腺体后,沈执就没有再标记过他。
他怕阮松云会因为频繁的撕咬刺激,再度损伤腺体,那是他无法承受的结果。
他宁可一辈子不标记阮松云,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阮松云想起之前在沈执手机里的照片,又问道:“那有人给你发那种照片,为什么也不问我?你不生气吗?还是不在乎?”
“大哥才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