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卿看着把头埋进余晖肩章里的余悦卿,叹了口气,这个小丫头,只要她爸爸在,就别想让她从爸爸身上下来。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老余头身体怎么样了?好久没跟他联系了。”严慎看着一对璧人站在一起,两人都是一身军装,的确般配的很。
“这个嘛...说起来话就长了...不过,师父,您不是说只教过我一个徒弟嘛,怎么还有余晖这个徒弟!”
温如卿坐在严慎旁边的藤椅上,她在师父面前依然像个孩子一样,没有什么拘束。
“余晖这小子应该算你师弟,那时候我还跟他提过你呢,他还总是不服气,说他年纪比你大,就应该排在你的前头,就应该叫小师妹才对...”严慎看着在一旁逗余悦卿的余晖说着。
“你认识严老,怎么从没有听你提起过?”温如卿看着余晖问道。
“严老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低调。”余晖笑着说,“其实你在集训队的时候,我就有些看出来你的出枪习惯有些严老的风格,只不过当时,我没有说...”
温如卿故意傲娇的叹了口气,“还是你眼力好呀,只有我蒙在鼓里!这不公平!”
“那时候这小子刚高考完,说要报军校,老余头是我的老战友,说把孙子送过来让我先帮他锤炼一下,正好我这里清静,让这小子沉淀沉淀,就把他送来陪我这个老头子了...”
温如卿听严老这么说着,明白当时余晖那时的处境,大概是他失去双亲以后,余爷爷为了让他换换心情,便来到了这里。
温如卿环顾着这个小院子,还是被老爷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立立整整的,没有什么杂草,种满了鲜花,还有个小菜园。
难怪余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