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衍此刻的眼睛猛地睁大，嘴上冰冰凉凉的触觉告诉他——

他、被、这、只、老、古、董、亲、了!

楚衍想要推开林祁之，可他的手竟然直接穿过了眼前的男人。

没来得及思考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唇瓣刺痛一下，是林祁之咬破了他的嘴唇，带着几分惩罚。

林祁之起身，冷淡的目光移向他唇瓣上溢出的鲜血，满意的勾了勾唇。

软软的，弹弹的，很甜。

有点上瘾。

楚衍抿起唇，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酸涩的铁锈味沾在舌尖：“你，你干嘛....亲我？”

林祁之的眼神闪了闪，声音比起以往都要沙哑些：“帮你驱鬼。”

驱、鬼？

我信了你的邪。

哪有人驱鬼是....是这样的？

不过，楚衍还是乖巧的发问：“是....是吗？”

“当然，不信你看看，那只恶鬼还在不在？”

楚衍闻言，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确实什么都没有，他皱着眉又问：“那......你咬我干嘛？”

“刚刚好像听到有人骂我什么，臭鬼，老古董......”林祁之有意无意的把视线瞥向楚衍脸上，煞有介事道：“是不是转眼就忘光了，嗯？”

楚·忘光光·衍：“有...有么，我怎么没听到？”

林祁之轻哼了一声：“那是我听岔了吧。”

楚衍闻言，猛地点点头，“没错没错，肯定是你听岔了。”

楚衍的话音刚落，医院住院区的灯光刷一下亮了，明晃晃的灯让楚衍有一丝不适应。

“哎，你和谁聊天呢？”

护士姐姐站在他不远处，朝他走了过来。

楚衍见到护士姐姐的那瞬间仍是心有余悸，后怕的清了清嗓子掩盖住自己的异样，他瞥了眼身侧的林祁之，摇了摇头：“没啊，没谁，就我一个人啊。”

护士奇怪的啊了一声后，把视线移到楚衍身侧。

眼前这个男人，相貌精致，身材高挑颀长，只是肤色极白，透着一股病态的惨白。

护士指了指林祁之：“那这位是？”

......

楚衍愣了一会，等一下，护士姐姐看得到林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