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眼人瞧得出来，这怎么可能没事。

一直不说话的宗主开口：“罢了，师侄的身子要紧，还是快回清绝峰吧。”

要的就是这句话了。

楚衍抚了抚胸口，淡淡颔首：“清辞多谢宗主体恤。”

说罢，转身走开了，脚步间倒是轻盈，走路丝毫不拖泥带水。

出了灵阁后。

他见到前方的一抹身影，不管来来往往多少弟子，他也能一眼认出来是师尊。

突然想起自己早晨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见到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下意识便将师尊认成了寒月，现在想想，大概就是因为睡昏了头。

他走过去，故意清了清嗓子：“咳，小衍，特意在此等候为师么？”

面前的楚清辞转过来，淡淡敛眸说：“小衍拜见仙尊。”

楚衍憋着笑意说：“不必多礼。”

楚清辞嗯了一声，用着极轻的语气：“小衍越发放肆了。”

说罢，楚清辞和楚衍一同回了清绝峰。

回来后，楚清辞的手指在楚衍的额头点了点，换颜术便被撤去。

楚衍见着眼前的师尊变回了原样，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说：“师尊，这换颜术那么厉害...不如...”

楚清辞和楚衍竟然同时开口。

“您帮我去参加比武大会吧。”

“想让为师替你去参加比武？”

楚衍被楚清辞识破了心中所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若是以前，为师兴许会应你。不过..

他听到楚清辞的声音较冷的开口：“小衍。”

楚清辞顿了顿看向楚衍的脸，抬手揉了揉他脑袋，一字一句继续说：“现在...不行。”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楚清辞眸间的神色好似微微有些沉。

他听到楚清辞又说：“小衍，不可再继续懈怠了。”

楚衍见状，抱着楚清辞的胳膊：“师尊，小衍只是给您开个玩笑，您莫生小衍的气。这几日小衍一定勤加修习，一定不会让师尊丢脸的。”

“嗯。”楚清辞将他扯进怀里，抵着他的脑袋，轻轻溢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