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释然过往的仇恨,新生的慕子阡。
陆太后点头:“开春也好,那便定在三月一日吧。”
只是啊,距离三月还要等两个月呢。
楚衍又说:“母后,朕想先昭告天下,让世人所知,沈氏沈宴如今的太傅慕子阡,乃我南楚唯一帝后。”
“嗯,衍儿决定便好。”
—
南楚新帝楚衍继位两月,选‘永熹’作为年号。
永,意为永远。
熹,意为炙、炽热,也有光明天亮之意。
他们的爱,永远炽热。
他们未来之路,永远明亮。
于永熹年三月一日,南楚帝楚衍迎娶当今太傅慕子阡原沈氏之子沈宴,封之帝后以赐中宫之主册宝及凤印。
后宫空置,不再娶妾,唯帝后一人。
特此,昭告天下。
诏书宣读,以示天下。
南楚上下震惊之色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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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更是兴起了皇帝和太傅的话本子,辗转传诵,更有说书人惟妙惟肖的讲这些故事。
百姓无不称赞二人之间的爱情,倒是成了一段佳话。
两个月后,封后大典如期而至。
前一晚。
宫女和太监已将皇宫布置的红火,到处张灯结彩挂上红绸子,美极。
紫宸殿中。
衣架子上摆放着大红色的喜服,精致的手绣婚服,用了百名绣娘足足绣了两个月。
楚衍换上常服,小尘子被他支走了。
前几日他说是要按照民间习俗,结果自作自受了,新婚夫夫婚前一夜不可见面。
小尘子便一直守在殿中。
好不容易才将他支走去御膳房。
他蹑手蹑脚的打开了殿门。
轻轻合上门,楚衍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陛下,您这是准备去哪啊?莫不是去散步?”
......这声音好生熟悉。
楚衍僵了僵身子,转过头来看到了来人,锦衣卫指挥使宋州明。
“陛下所言极是圣旨,既然要依着民间习俗,您就不该私自出宫见太傅。”
楚衍挑眉:“啧,好你个宋州明,敢训朕了。”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尽忠职守而已。”
好...好一个尽忠职守!
是我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请陛下回宫。”
楚衍见宋州明打开了殿门,哼了一声还是回了宫。
他刚转身走进去,只听到身后一阵闷哼声,随后就是一个咚一下倒地的声音。
楚衍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去,正要去看发生了什么事,便被两条有力的臂膀揽入了怀里。
“阿衍,今日过的真是慢,我好生想你。”
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浓郁的思念,回荡在楚衍的耳边。
楚衍乖糯点头:“我也是。”
慕子阡轻笑,迅速的关起寝宫的门来,拽着楚衍的胳膊便将他抵在门上。
吻了上去。
迫切又炙热。
楚衍水波涟涟,身姿软在慕子阡的怀中。
慕子阡吻过他的眼尾,“阿衍,一会儿宋大人便要醒了,恕我不容再多逗留。”
“明日便见到了,嗯?”
楚衍颔首,搂着慕子阡的腰:“嗯。”
慕子阡走后,楚衍便回到床榻上入睡。
外头的小尘子回来时便见到宋州明倒在门边,按着酸痛的脖颈幽幽转醒。
“宋大哥,你怎么倒在地上了?嘶,是不是太傅大人来过了?”
宋州明自然见到了慕子阡,不过他也没有提,只是摇了摇头,无奈说:“不曾来过,适才我是困了,小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