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的唇瓣贴上他的脖颈,鼻尖透进的气味是梵卡尔的血液。
他张开了无血色的唇,吸食着梵佧尔的血。
梵佧尔微勾唇,另一条胳膊穿过楚衍的膝窝,毫不费力的将他抱起身。
任由他吸食着自己的血。
随着,楚衍被梵佧尔抱起离开了地面的血阵,那反复的阵法立马消失不见。
这间房又归于平静的死寂。
噔,噔,噔。
皮鞋底踩上楼梯,在静谧的古堡内响起声音。
他走到大堂后,眼前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形。
费曼和费蒙。
他们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撕咬的,尖锐物体划伤的,刺伤的......得体的西服也被尖甲撕扯的四分五裂。
不过费曼看起来要更狼狈些。
他们见到梵佧尔后,第一时间还是想着行礼,不过梵佧尔却制止了他们。
问:“伊斯呢?”
费曼答道:“伊斯管家维持着血阵耗费了巨大的异能源,现在已回房休息了。”
梵佧尔眼神收回,冷淡说:“退下。”
“是。”费曼和费蒙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应着,随后走开。
蒙挽着费曼的手肘,扶着他走向客厅外的另一处走廊通道。
“哥,是梵佧尔大人回归了,对么?”费蒙问。
费曼点头:“是。”
“那梵佧尔大人看起来...怎么好像...怪怪的?”费蒙拧了拧眉又说,“可又说不上是哪里怪。”
“你是不是想说,梵佧尔大人对待洛尔少爷很温柔,不像是对待一个宿敌?”
费蒙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
费曼看向他,笑了笑:“蒙,以后总会知道的,或许你还会看到比今天更诧异的一幕呢。”
“是么?那会是什么样的?”
费曼凑近了费蒙的脸 “大概是....”他说着,语气温柔了几分。
“会是像我对你这样。”
—我和你,只剩彼此。
—你知道我爱你,同样你也不知道,我爱你。
费蒙像是听懂了,也不知道到底懂没懂,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