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侧身看向楚衍，“什么？”

楚衍收回神色，请了清嗓子说，“一食堂人都坐满了，二食堂肯定也差不多。”

陆淮点了点头。

楚衍指了个方向：“去那边。”

那边有个指路牌，上头写着——教师餐厅。

他跟着陆淮走过去。

门口有一台闸机，需要刷教师工牌才可以进。

陆淮今天穿着一件薄的英伦风衣外套，从兜里拿出了一块工牌，从闸机刷入。

两个人在食堂窗口自助的选了些喜欢的菜系，找了张空桌子坐下。

陆淮吃的慢条斯理。

他说：“楚衍，你觉得嘉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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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一门心思干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一愣。

似是没想到，陆淮为什么这么问。

楚衍舀了一口汤，说：“你问陆小姐吗？她人挺好的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陆淮轻摇头：“随便问问。”

楚衍噢了一声，也问：“那陆教授您觉得我怎么样？”

“玩世不恭。”陆淮如实说。

？？？

这是夸人骂人呢？

楚衍这一口汤差点呛住，“就、就这样？”

“花花公子。”

“打住，”楚衍摸了摸耳垂，“再让你形容下去，我觉得可能都不是个人了。”

“难道...就没点好的？”楚衍不死心问。

陆淮的视线落在楚衍的脸上。

逡巡。

尔后，说道：“不可否认，颜值很高。”

这是夸我长的帅么？楚衍挑眉：“好吧，还算有个优点吧。”

陆淮一手拿起汤碗，微仰头喝着汤。

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

楚衍看着吞了吞口水。

该死的，要不要这么欲。

陆淮放下汤碗后，拿着纸巾擦了擦嘴。

楚衍收回视线，听到陆淮说：“嘉宁她从小就跟我去了德国，你别看她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她心里一直很柔弱。”

楚衍有一句没一句听着，略敷衍地点了点头。

“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