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岳:“主人。”
楚衍瞥了眼他,“让你好生照顾你这位师叔,你这是在做什么?”
“找死吗?”
启岳忽然便被一道红色的力量掐住了脖颈,双脚慢慢脱离地面,整张脸涨得通红。
淮砚见到启岳这般模样,开口道:“你、别伤他,我、我喝。”
楚衍闻言微挑眉头,随后便将启岳的束缚解除,让他和阿狸都先出去候着。
门被关上后,楚衍走向淮砚。
在榻边停下, 俯下身看着面前的淮砚,勾唇道:“道长这样百般不愿....是想让我亲自喂你吗?”
淮砚看着这张精绝的脸,下意识便会心跳过快,他道:“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自己喝。”
楚衍笑笑,“我解开了你的穴道,你又有了可乘之机幻化出一把剑来对着我,可如何是好啊?”
“还是我喂你吧?嗯?”楚衍伸手轻点额头,顺着他的脸部轮廓滑下,“其实道长的心里也是这般想的,对吧?”
楚衍缓缓移到淮砚的喉结处,不曾想眼前的淮砚竟破开了穴道,伸手想要反抓住楚衍的手腕。
楚衍早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在他动手的那一瞬,他的双臂便被两条莫名出现的铁链牢牢扣住。
“你!”淮砚挣了挣手腕,完全挣脱不开,甚至越动还会收缩的越紧,“你,放开——”
淮砚的话未说完,面前的身影遮住了他的视野,跟着他的双眸瞪大。
他竟然....用嘴过渡汤药喂给了我?
楚衍起身时,抿了抿唇,眼里满是调侃,“道长的唇倒是软得很啊......”
如今他已是阶下囚,囚着他的男子不是别人,是他心爱之人,更是他的仇人。
他却还要被眼前的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嘲弄。
淮砚不曾吞下汤药,可他的耳尖已出卖了他,晕染了红粉之色,他喉咙发涩道:“你不如直接杀了我,何故如此羞辱于我?”
“留着你自然有我用处,”见着淮砚执拗的神色,他叹了口气,道:“罢了,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喝药?”
淮砚眼眶微红,不知是被屡屡调侃羞辱还是...其他,他神色毅然:“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