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郎坏笑道:“哈哈哈,赵总是个大忙人呀,当然不知道我了,我是曾勇的晚辈江宝山啊,就是前两天你们打砸的那三家KTV,我就是负责人呀。”
赵雅事先知道涂经理今天晚上去和曾勇的子侄江宝山约架去了,她一直忙于公司事务,一时间忘记制止涂经理了,此时江宝山用涂经理的手机,那打架的结果不言而喻。赵雅心中暗骂涂经理是个废物,带了三十几号人还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打败了,赵雅决定以后再狠狠地收拾这个涂经理。
赵雅如今是蒙水市知名的企业家,又是从寡妇身份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女强者,而且她还在道上有个雅号——毒寡妇。赵雅对江郎的挑衅丝毫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她了解两家矛盾的起因,可这些小事还用不着她来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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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语气冷淡的说道:“哦,原来是江总,有事吗?”
江郎:“哦,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刚才嘛,那个皇朝的涂经理啊,哦对了!他是你的手下吧,刚才她带人 来找我麻烦,一不小心的就被我给干趴下了!赵姐姐,不好意思啊,我下手重了那么一丢丢。”
赵雅:“然后呢?”
赵雅的冷静让江郎感到意外,他通过小强了解了关于卓航公司老板赵雅的情 报,知道这个女人手段厉害,江郎原想着用涂经理的手机打给赵雅,以这种挑衅的方式激怒去赵雅,却不想换来的是这么一个结果。
江郎被这反问给整懵了,然后?哪来的然后?他怎么知道然后呢?
江郎眼珠子一转,语气暧昧又带着邪气的说道:“哪有什么然后呢,赵姐姐呀,您可能不知道,你手下的这个死胖子贼怀贼怀的。前段时间吧,他从我店里挖走个人儿,我去找他理论吧,这个死胖子好嘛,竟然光天化日的在办公室和女下属搞破鞋,正巧被我撞见了。我找他要人,他不给,还对我骂骂咧咧的,我能惯着他嘛,当然是小小的教训了一下。谁知道啊,紧接着他就带人去砸了我的三家店,那嚣张的模样啊,真以为蒙水市没有警察来了呢。我知道,赵姐姐您呢是咱们蒙水市响当当的美女企业家,又是地方的纳税大户,自然干不出这么恶心卑鄙的事情,这肯定是姓涂的死胖子背着你干的,绝对是!”
赵雅嘴角挂着冷笑,江郎语言把戏在她这完全是班门弄斧。
江郎继续说道:“而且,我还知道啊,你领导的卓航公司现在嫣然成为了行业巨头了,前段时间楚市长还夸赞过你们呢!卓航作为蒙水市的面门企业,更不能容得下涂胖子这种害群之马了,所以我帮你教训他,不用谢谢我。”
赵雅心中一紧,心道:“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为什么要特意提一句楚市长,他是什么意思?”
赵雅不动声色的试探说道:“你这小子说的一套一套的,你对我们卓航了解的还不少嘛?”
江郎心中一动,感觉卓航公司的老总赵雅说话并没有那么决绝,或许两家之间的矛盾可以适当的化解。江郎自知想要在蒙水市打开局面绝非容易的事情,而踩着别人的脸面上位是最直接最迅速的办法,虽然难度很大且风险很高,可效率快。于是这才有了江郎带人去皇朝打着抢回陪唱小姐的名义挑起了事端,效果也算不错,当天夜里一些蒙水市地面上混的人就将事情传开了,‘榔头哥’的名声也传了出去。随之江郎这边就迎来了皇朝的报复,江郎没有选择硬刚,他也不傻,知道自身实力,虽然有曾勇和霍先生在后面支持,可毕竟不稳,于是江郎再次找到涂经理,以私下约架的方式进行反击。江郎明白,今天在高架桥下公园一战已经获胜,自己榔头哥的名声也彻底打响了,只要稳住卓航这边,不让事态继续恶化,自己的目的就彻底达到了,于是这才有了江郎打给赵雅的电话,并主动示好一口一个赵雅姐姐的叫着。
江郎打着马虎眼,笑道:“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赵雅:“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江郎:“赵姐,我和卓航没有矛盾,更和你没有私仇,我就是看不惯涂经理嚣张的样子,这才想要出手教训他。”
赵雅冷笑道:“你两次打了我的人,那就是在打卓航的脸,你觉得事情你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能把事情揭过去吗?”
江郎心思百转,道:“要不这样吧,咱们见面谈?”
于此同时,蒙水市第一人民医院内,小屯村村长的儿子薛腾正在照顾受伤住院张飞,地方派出所的民警刚走,他们在病房内给张飞取了笔录,随后就离开了。薛腾的胳膊上挂着绷带,白天老狗手下将张飞按在地上殴打的时候,薛腾护着张飞时也跟着受了伤,好在伤的并不严重,而张飞本人却伤的不轻,两根肋骨被打的骨折了,最近一段时间只能在医院躺着。护士处理过伤口后,张飞就接到了主任编辑的电话,电话里对方的态度非常恶劣,直接告知张飞被报社开除了,让他尽快回报社收拾东西滚蛋,对方说完后就直接挂了电话。张飞躺在病床上呆愣了很久,他大学毕业后好不容易才进入了一家报社工作,虽然是一家私人运营的企业,可好在是实现了儿时新闻人的梦想。可此时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无缘无故的就被人辞退了,无论张飞如何追问,对方就是不予理会,最后干脆将他的手机号码也给拉黑了。
薛腾看着欲哭无泪的张飞,有心安慰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虽然张飞的领导没有说明辞退他的原因,可即便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张飞是受到了小屯村的牵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