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疼痛让尚处于麻醉中的少年好看的剑眉皱了起来。
少年的右小腿骨被她掰断了。要是少年醒着,或者旁边有其它人估计会认定,这小姑娘是在行凶。
易青巽的右手贴在少年断骨处,微一用劲,手心处产生一道劲力,使得少年错位的断骨跟碎渣都复了位。
她再次验证了自己的猜测,她的力量会在救人时回来一点。她懒得计较了,将男人的腿骨重新掰正以后,找了块有凹陷的石头,快速将药捣碎,敷在断骨周围,并用大片的葛藤叶子把敷药的位置包了几层,捡起刚准备的小树枝比划着贴在叶子上,忽然想起没有东西固定这些树枝。
她眼睛四处扫了扫,没看到什么能用的,一眼看到了少年系在腰间的粗麻布腰带,伸手就是一扯,少年尽管昏迷着,却对此很是敏感,竟然用手死死护住自己的腰带。易青巽嘴角微勾。
尽然还挺守男德。
但是,她刷刷在他两个手腕处点了两下,然后,少年的手劲就松了下去。易青巽轻易地抽走了腰带,手法娴熟地把树枝固定住了。
做完一切,看着自己手上的划痕,本来不想管的,想起萧天赐说的话,还是给自己弄了一份金疮药,把自己的伤口部位都涂上了。
本想去看看那片药田,可实在是累得慌,她随手给火堆里添了些干柴便靠着树浅浅睡了一觉。
天光微明的时候,她的视力又恢复了一些。看了眼萧天赐,他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没动。
于是用木炭在还剩下的大葛藤叶子上写了两个字,用木棍架在萧天赐的脑门上,他一睁开眼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