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厚走到老者身前,探鼻,已无生机。
又看了看晕倒抱着婴儿的妇人,跪地垂泪的汉子。
面无表情扫了一众兵痞:“你们真该死啊”
“为什么打死他”
众人唯唯诺诺,看着散发杀气的李从厚不敢应答。
“他们想强抢那夫人,老汉气急骂他们,被群殴打死的”人群中走出一书生愤恨道。
“他说的对吗”李从厚眼神更加冷,
当街杀人,强抢民女,这还是兵吗,一群畜生,该杀,该杀。
小主,
“这....是”那瘦猴经不住杀意胆怯回应。
“吹雪,斩首挂到城墙上,谁拦谁死”李从厚阴冷得扫过这帮兵痞。
“仓”
只听一声剑鸣,几人头飞3丈起,身子喷血而倒,西门吹雪飞身上城悬挂贼首。
“啊...啊...啊...”
人群中一阵惊呼。
毕竟这种场面对于主城附近众人生平难见,人群中胆小的都晕厥了过去。
书生离得近,感觉脸上微热,用手一摸,满手是红色,脸都白了。
强撑着拱手道:“谢这位公子为民除害”
“呵呵,你倒是妙人,书读几何”李从厚看着书生突然对他感兴趣。
“学生何平,唐末秀才”何平觉得自己赌对了,人生即将起飞。
“好,我记住你了”李从厚说完领着一行人回马车进城。
“城中杂税几何,我父亲知道吗”路上李从厚回想起那家人,临走为其留了五十两,没多给是担心因福得祸,50两够一普通人家生活5.6年。
马夫道:“这个圣主知道,其实之前没有这么多杂税,听说是半年前那些世家领头做的,圣主事务繁忙,没时间管理”
李从厚暗暗自责:“半年前嘛,难道是我吃了他们的蛋糕,他们剥削起了百姓”
“千年世家,百年皇朝,,那群附着在百姓上的皮藓,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