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娉婷别过头，不敢看她，小声应了句：“没有······没有的······”

温小宛有些失望，但八卦的热情还未消减。

“真的没有吗？”

“姐姐你不好意思同我说吗？”

“你定是不好意思同我说！哎呀，姐姐！你快同我说一说！我帮你参谋参谋嘛！”

柳娉婷被她缠的闹心，尤其她心里清楚，温小宛定是发现了许多同以往不一样的地方，才生出那样的想法，不免更加难受。

“当真没有！”

她再一次否定，因为心里的纠结，语气也重了些，可以说是自她们结识以来，柳娉婷唯一的一次，带着些微怒火的冲温小宛说话。

温小宛一愣，不明所以。

柳娉婷也意识到了自己方才那话里的不耐烦，但她没办法解释，只能逃避似的又说了一句：“水烧好了，我去给你泡茶。”

看着柳娉婷心事重重的样子，整个人都透着零星的烦躁，温小宛不由得纳闷，到底她是遇见什么事情了？难道同自己也不能说？

不过她也有些自责，许是真的棘手的事情，自己还这么八卦，非要探个究竟，柳娉婷算是好脾气的，那么温顺柔软的性子，搁自己身上的话，估计早就跳脚了。

想到这里，温小宛忙又凑过去同她道歉，撒娇卖萌的哄她。

柳娉婷虽眉眼舒展了，但眼底的忧愁却化不开。

温小宛不敢过多追问，只能多次叮嘱，若她有事需要自己帮忙的话尽管开口，柳娉婷应了，却终究也没说什么。

闲聊了一会儿，饮了两盏茶，柳娉婷始终心不在焉的，温小宛也便没再多留。

出了柳氏酒坊，走出好远，她回头时见柳娉婷还站在原处望着她，温小宛笑着同她挥挥手，转身再走时总有些莫名其妙。

虽说以往她也是这般相送，但这次她的眼神，表情，甚至一举一动，都透着一丝怪异。

温小宛把心里的想法告诉翠果时，翠果说也许还是因为柳娉婷如今知晓了她的身份，所以才有些别扭吧。

那倒也是，温小宛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自从柳娉婷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她俩之间顿时便生出了一道无形的屏障似的，再不像从前那般亲密了。

唉，一切还是要归根于那莫名其妙的身份地位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