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恒安,你若这么在意她,她现在能在我手里吗?是,我失策了,我没保护好她,可你呢?”
“一场旭王府的破宴席,你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维护她,你连自己的女儿都不如!”
沈恒安无言辩驳,李钰说的没错,他才是罪魁祸首。
“吵什么啊你们?”
随着房门被推开,褚云台鲜有的姿态端正,没有平日里那副懒散轻慢的模样。
瞧着屋子里两个这等年纪的人了,却还像毛头小子一般争来吵去的,褚云台拧紧了眉头,走过去,一人给了一个白眼。
“吵架哪里过瘾?不如你俩打一架?打一架,人就自己回来了,事情也解决了,对吧?”
李钰没再继续同沈恒安剑拔弩张,看向褚云台:“不是让你看着玄乙吗?”
“我能看得住他?”褚云台轻笑了一声,无奈的摆了摆手,“早跑了!一醒了就出去找人了!”
“他伤成那样······”李钰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惊讶。
“是呀!”褚云台逮着机会就开始继续讽刺面前这俩人,“他伤成那样还是跑出去找人了,再看看你俩,在这儿翻旧账,骂来骂去,那人就能从天上掉下来,是吧?”
话音还没落地,沈恒安转身便往外走,李钰忙喊他:“你去哪儿?”
沈恒安头也没回,更不想同他说话。
褚云台说的对,干等着人不可能自己回来,他得去找,亲自去找。
沈恒安前脚出了门,后脚吴应材进来了。
“怎么样?”李钰眼中终于燃起来一丝亮光。
然而,很快,那点亮光就熄了,吴应材摇了摇头。
“陆坊主身上的香,应该是被发现了,追踪到平康坊之后就断了踪迹。”
李钰失望的跌进椅子,仰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睛,拧紧了眉心。
就连这点儿线索都被掐断了,能是什么人呢?
旭王那里的人手都在他的监控之下,不可能是旭王府的手笔,难道······
他蓦地睁眼看向吴应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