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翎:“······”
憋了半天,徐开翎霍的拍案而起。
“我又不知道她被送去了闽州!晟王那老东西又不说,我身边人都问遍了也没人知道,那我只能······”
“只能爬别人床?”
“陆归月!我都说了我没有!没有!你再胡说八道,再同青雒污蔑我,我就······”
“行行行,你没有,你没有。”
温小宛语气倦懒,竟还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模样,哪里是真的信徐开翎的话,分明是在无声的讥讽。
徐开翎被气的不轻,忽然,他想起来这话题的起头,一根筋的脑子硬生生折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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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陆归月,这定远侯,挺有意思哈!一把年纪了,还跟你玩这一套,啧啧,老脸都不要了,对你真是······”
完了,温小宛被踩了尾巴根儿,她阴着一张脸,声音冷的就像冰。
“徐开翎,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你让我说我就说啊!”徐开翎挑着浓黑的剑眉,抱起胳膊一脸傲娇,“我还不说了呢!”
“不说快滚,不然要你命。”
嘿,这话真是勾着徐开翎一身的反骨基因上下蹦跳。
“那我得说。”
“你说哈,这定远侯今岁都得有······等等,我算一下,我爹说他是辛酉年一甲进士,那年他二十岁,今岁的话,呵,三十五了······”
徐开翎说着忍不住一阵啧啧惊叹。
“瞧瞧,陆归月,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跟你腻腻歪歪的整那些粘粘乎乎的小儿女情长,可以啊陆归月,你俩什么时候开始勾搭的?青雒怎么没告诉我这事呢!”
徐开翎深觉惋惜,并且又想到了另外一件顶重要的事,而完全忽略了温小宛已经忍不住在找刀要剁碎他这个狗东西了。
“等等,陆归月,有个事比较麻烦啊!”
“定远侯平日里同晟王都是称兄道弟的,那论起来他和我爹一个辈分啊!这怎么办?等我娶了青雒,你说我是随着青雒叫你妹妹啊,还是随着我爹这边,叫你······婶婶?”
“可我要是叫你婶婶,那青雒也得跟着我叫婶婶,可是你是她妹妹啊!这······”
徐开翎没有机会去解开这个千古难题了。
没找到刀的温小宛大喊了一声:“玄乙!给我把这个狗东西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