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鸣脊背僵了僵,搭在书卷上的手指蜷缩,刹那间,心跳的好似要跃出喉咙。
他叫了她的小名。
第一次。
良久,良久。
久到天色都暗下来。
“不用了。”
冷漠而疏离的声线,她拒绝了他。
小主,
沈从英走了。
日子好像又恢复了从前,偶尔,沈从英还是会带糕点回来,但再也没有亲自送去西苑。
又过了一个多月,沈从英兼任了别的差事,官职再升,愈发忙碌。
一日,他出门时恰遇上了阮鹤鸣也出门。
她换了骑装,如烈焰一般的红,在晚秋的萧瑟中,有一种浓烈的视觉冲击。
在正门相遇,来不及开口,门外传来呼喊。
“阮鹤鸣!怎么这么慢!快点!”
沈从英扭头看去,是当初在太学时,与阮鹤鸣私交甚好的几个官宦子弟。
“哟!沈兄也出门啊!”
有人同他打招呼,一旁的人立刻提醒:“哎!不通礼数,还叫沈兄,该称呼沈侯爷!”
“是是,沈侯爷!”
倒没听出来这一声沈侯爷里包含半分敬重。
阮鹤鸣已经踏出了门槛,下了台阶,翻身上马,利落干练。
“走吧!”
“沈侯爷,告辞了!”
马蹄声远去,卷起的尘土飞扬,直到那一抹红消失在视线里,沈从英方才上了马车,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晚上,沈从英回来,问门上的小厮:“夫人回来了吗?”
“回侯爷,夫人叫人传话回来,今夜与同窗宴饮,恐要晚归,梁管家已经派了马车去丰惠楼。”
“知道了。”
沈从英进了府,没过一会儿,又出来,重新上了马车。
“去丰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