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忙应了一声,恭敬的推开了门,沈从英进了雅间。
里面七嘴八舌的吆喝着,直到两坛子酒被放在酒桌上,众人抬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阮鹤鸣有些吃惊,酒意上头,眼神迷离了几分,两颊透出微粉,沾着酒的红唇微微张着,最终又别过脸去。
捞起酒坛子刚要再灌两口,就被拿走了。
错愕对上含笑的眼睛,迟钝的大脑卡顿着,手被温热的手掌包裹住。
“裳裳,我来接你回家。”
万籁俱静,只有他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在她呆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时,在一屋子的人目瞪口呆中,沈从英弯腰将坐在椅子上的阮鹤鸣打横抱起,转身出了雅间。
呆若木鸡:“刚才那个是沈从英吧?”
“······他是不是有个孪生兄弟?”
“······”
阮鹤鸣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她感觉自己就是喝醉了出现了幻觉。
直到沈从英抱着她进了侯府,踏入了主院,阮鹤鸣一下子酒醒了。
她挣动了下,想要下来,但沈从英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进了屋子,他抬脚把门踢上,终于将人放了下来。
阮鹤鸣有些站不稳,摇晃了下,被他握住双手扶稳了,阮鹤鸣忙后退着想要抽回手来。
“我,我回去了······”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莫名脸热,说话都有些磕绊咬舌头。
“裳裳。”
人又被拉回去,靠的更近,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烛光,阮鹤鸣低着头,视线落在他握着自己的手上。
“搬回来吧。”
他又说了这句话。
阮鹤鸣后退着:“不用了,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