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夫人是走陆路还是水路啊!”
“小宛不喜欢坐船······”
“夫人也不喜欢坐马车啊!”
“闭嘴吧!”
······
沈从英把小暖接回定远侯府的时候有多高兴,现在他酒有多郁闷。
因为,一到夜里,沈小暖就来爬他们的床。
“阮姐姐!小暖要和阮姐姐一起睡!”
沈从英:“······”
我也想和她一起睡!
软乎乎的小团子拱进阮鹤鸣的怀里:“阮姐姐,你好香啊!和娘亲一样香香!小暖好喜欢!”
沈从英:“······”
我也喜欢!
阮鹤鸣搂着赖在怀里的小奶包,看向沈从英:“要不,你······”
“我不走。”沈从英气哼哼的坐在床沿。
小脑袋从阮鹤鸣怀里钻出来,沈小暖对着哥哥的背影相当认真的问道:“哥哥,你也想和阮姐姐睡吗?”
沈从英:“·······”
阮鹤鸣:“······”
“哥哥,”手脚并用着爬出来,凑到沈从英面前,“你是不是想和阮姐姐生小宝宝?”
沈从英:“!!!”
阮鹤鸣:“小暖,快睡觉!”
“唉~”小手托着小脑袋,长叹一口气,十分失望的眼神布满了亮晶晶的大眼睛,“哥哥,小暖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简直太衣冠禽兽了!”
扑哧一声,阮鹤鸣直接将脸埋进被子里笑的肩膀不住的抖。
沈从英:“······”
“小暖,不能滥用成语。”温柔的将小团子抱到膝上,拢了拢被子将她裹住,沈从英耐心的解释,“小暖,你看,阮姐姐已经嫁给哥哥了,就是哥哥的妻子,那哥哥和阮姐姐一起睡,一起生小宝宝,都是名正言顺,怎么能说哥哥是衣冠禽兽呢?”
沈小暖歪着脑袋,听完哥哥的长篇大论,摇摇头,又从他膝上爬下来,往阮鹤鸣怀里钻。
“反正娘亲就是这么说爹爹的!”
沈从英:“······”
强词夺理,继续狡辩,试图挽尊:“爹爹是,哥哥不是啊!”
沈小暖已经钻进了阮鹤鸣被子里,搂着她的脖子哼了一声:“娘亲说了,天下男人一个样!”
沈从英:“······”
“沈小暖!你才四岁啊!四岁!”
“知道啦!知道啦!”小脑袋贴着阮鹤鸣,漫不经心的语气和温小宛如出一辙,“哥哥你老了,小暖还年轻,放心吧哥哥,小暖给你养老送终!”
沈从英:“······”
阮鹤鸣差点儿被憋出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