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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是光说人跑了,但还不知道当今圣上相中谁家小姐了。
“嘿~你瞧瞧,到底是少年英雄,连陛下都替着操心呢,可没成想咱这位小爷还不领情。”醉乡楼二楼的一位书生端着酒杯微醺道。
与其对坐的友人也不禁咂舌道:“论说战功,擒获敌国皇子,那绝对的没话说,我觉得就是再天大的赏赐,他也受的住。”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就不明白,陛下为什么只赐婚于景熙,而不赐婚于景川呢?”
看着自己朋友一头雾水的样子,他捋了捋头发笑道:“养子终归是养子,这里面的道道深着呢。”
“能有什么道道?”
闻言,只见其有人用手指沾了沾酒杯在桌上写下功高盖主四字,那人便恍然大悟,双手插袖道:“原来如此,得陈兄一言,小弟心里便十分明了。”
“嗨,这也没什么,你瞧见没,这也就是景熙被赐婚,京城里没什么大动静,赶明儿你再看景川大婚你再瞧,估计全京城的豪绅贵族早就拿着自己家闺女的生辰八字,把景府的门槛踩烂了,哈哈哈哈~”
“胡言乱语,来人,把他俩给本姑娘叉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娇斥,将原本哈哈大笑的两人惊得一哆嗦。
两人纷纷看向楼梯口那位不施粉黛却明艳动人的佳人,不堪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削香肩,远山眉微蹙,真真是金玉不足喻其贵,冰雪不足喻其洁。
几名小厮闻言当即就叉起两名书生往楼下扔去,当当啷啷的摔下楼后,只楼下的时刻见状,只愣了一会儿,便又照常喝起酒来,可见这种事情时有发生。
"柳姑娘,何至于此啊,我等书生岂能受如此大辱!“陈友生一撩头上的白色方巾面色涨红的喊道,换来的却是一众小厮手提扫帚板凳冲了下来,不由分说的就朝着两人招呼,直至打出醉乡楼。
“你们柳家不是一向瞧不起景家吗,这是哪根筋搭错了,我们兄弟二人,不过议论一下,就这般对待,是什么道理!”
闻言站在门口的小厮又要打,吓得两人赶紧的拉手就跑,看的食客们皆是啼笑不已。
楼上临江的雅间里,刚刚呵斥多嘴多舌之人的柳凝眉,在这小雪时节,天气才渐渐微凉便已将双手揣进了雪狐毛的暖手抄里。
她身着一袭晴天欲雪小豆蔻的对襟外面披着满是绒絮的青凤裘,浑身撒发着世间少有的贵气。
此时这样一个身份高贵的女子,正在半掩着梅花烙印的木窗跟前独自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