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木窗吹进来,吹起景熙额前的两缕青丝,只见他手摇折扇,折扇下方的玉坠明亮贵人:“去,那自然是要去,人家都把戏台搭好了,岂有不去之理?”
李东阳也插嘴道:“这下子可省了您的事了,原本还想着清明的时候去清谈会闹一闹呢,如今倒是应时应景了。”
阿难在一旁始终不言不语,抱着剑闭目养神,他境界回到了真罡境,已经不知多少年未养剑的他,为了以后少些麻烦事,只好重拾旧业。
“少说废话,咱们不光要去,还要去的与众不同。”
李东阳来了兴趣,一脸坏笑道:“跟着二公子总是有惊喜的,这次您打算怎么玩?”
景熙转头看向歪着头看自己的帘儿笑问道:“帘儿,想不想看烟花?”
“不想!”帘儿见自己公子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怀好意,所以当机立断的拒绝。
景熙不饶她,伸出一只手晃悠了起来,意思自然就是你不配合,小心家法伺候哦,帘儿龇牙咧嘴的呜呜个不停,最后哼一声道:“帘儿想看!行了吧!”
李东阳没忍住笑了出来,马上就收到了帘儿的死亡凝视,吓得他拍了拍脸讨饶,这时就不出声的阿难道:“我这就去把城里的烟花都买来。”
景熙嗯了一声道:“瞧瞧,这才是聪明人,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只要最大最好的,找马车运到西湖边上,晚上咱们来一个粉墨登场!”
“略~公子乱用词,人家那是形容唱戏的。”
“咱们不就是唱戏的吗?”
闻言众人纷纷大笑起来,帘儿不服气的直跺脚。
“好啦,好啦,帘儿不生气,公子给你讲笑话听好不好?”
帘儿一听这话当即乐呵笑了起来,双手托腮道:“好呀,好呀,公子讲的笑话最好笑啦,公子多讲几个,帘儿想听~”
景熙清了清嗓子道:“说有新妇初嫁,怀孕九月,临盆却出了差错,胎转之际,腹中绞痛苦不堪言,两三日才生下来,是个男孩儿。”
“妇人对他丈夫说道,“妾生这一个就已经如此痛苦,可也算宗祀不了绝。从此以后,绝不和你同被而眠,假若在不小心怀胎生产,我命休矣,你若是念及夫妇之情,就请你到别的房间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