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的?呵,”封卓弋拿着金剑敲着他的肩头,“亏着今天大晴天,但凡阴个天,你也不怕一道雷劈死你丫的。”
“来人呐,把他的罪状念给他听听,好让他死的明白点。”
一兵士拄着长枪站在孙本龙的跟前,打开信封铿锵有力的念了起来。
“孙本龙,位盛阳知县八年有余,任职第一年,将其手下一十二个职位变向兜售给豪绅子弟,任职第二年中秋节,一口气收受垌计盐商贿银八千里两,第三年,私自开放粮仓倒卖,赚的白银一万五千两,存入永安当........”
念到此时,孙本龙的防线彻底崩塌,只见他声泪俱下的喊道:“别念了,我认了,只求你们善待我的家人。”
“你的家人,朝廷自然会处理,是发配边疆,还是送到教坊司里,就由不得你了!”
说罢,封卓弋便要翻身上马,带领人马赶往下一家,就在这时面如死灰的孙本龙仰起头来似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只见他下嘴唇涌出了血迹,声音沙哑道:“封将军!”
在马背上打着哈欠的封卓弋,歪头道:“有话说,有屁放。”
“请近前来,我有一事相告。”
见他面色铁青,眼神中却有一丝仅存的希望之火在燃烧。按照南国律例,贪污一万两以上者,直接斩首。
也正是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封卓弋决定下马听一听,他这临终之言要说些什么。
一旁的兵士还有些担心的阻拦了一下封卓弋,他却摆手笑着走了过去。
孙本龙在封卓弋耳边嘀咕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
少倾封卓弋倚在大理石的护栏上搓着下巴,招手唤来一个兵士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那兵士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记住,要秘密,不能让别人发现,最好是找东西盖起来......”封卓弋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个行走的姿势。
“放心将军,包在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