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让属下去吧”见钟鼓并不回答自己,悭萸也没有在意,自顾自得对背对着自己的钟鼓说道,想到自己的好友又有危险,悭萸,语气透露出毫不隐藏的关心有些激怒钟鼓。
淡紫色的眼眸微微眯着,看了一眼一脸担忧的悭萸,让他瞬间差一点暴走,淡紫色的眼眸渐渐变得深紫色,犹如着不周山雷云密布的上空,身上的白衣瞬间化为火红一片,墨黑色的长发无风自扬,在钟鼓周围围绕着强大的气场,让悭萸都为之一怔。
“悭萸这般担忧少恭?”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已经被钟鼓演练的出神入化了,语气阴冷了几分的看着悭萸。
“·····”悭萸只是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钟鼓“大人,属下与长琴是挚友,而且属下对少恭还····心有歉疚”说道这里,悭萸眼里有些哀伤,虽然现在长琴以少恭的身份好好的活着,可是这千年来长琴因为自己所受之苦不是这样简单就能弥补的了的,至少自己无法原谅自己。
“···”对于听到这话,钟鼓也是为之一怔,如果不是他,长琴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说起愧疚,他又哪里比悭萸好的了多少呢,紫色眼眸慢慢的平静下来,变回了原本的淡紫色,火红的衣衫也退怯了一袭艳丽的红色,变回了原本的雪白,仿佛刚才那有丝暴虐的人只是幻觉,钟鼓没有变换过。
少恭,你到底发生何事?为何我感觉到你现在很痛苦。
“悭萸不必前往”沉默了一会的钟鼓,平息了刚刚的怒气,眨了眨眼睛,定定的看了眼悭萸,冷声的唤了一声“冷心”。
“是的,殿下”便在钟鼓脚边出现一个跪在地上的红衣男子,墨绿色的发丝,虽然低着头,但是悭萸还是能够看出来这名叫冷心的男子是一条绿龙。
“他是冷心,由他前往便可”钟鼓有些傲然的看着悭萸,一眼都没有看跪在脚边的冷心“再过几日便是父亲的圣诞,你我都不适合离开,便由他前往即可”。
“去找少恭,看看少恭到底发生何事”对悭萸说完,一脸傲然的钟鼓抬头看着宫殿外,悠然的开口,微微敛了下眼眉,轻微皱了一下“任何事物都需一一禀报,不可错漏一件”挑了下眉骨,看了一眼跪着的冷心,眼里的焦虑还是透露出来。
“是的,殿下”冷心只是冷声的开口应道,他知道他的殿下是有多在乎那人,刚刚躲在角落里,钟鼓的一切他都看的非常清楚,心里很是羡慕那人,能得到钟鼓这般珍爱重视,如果他的殿下能有一丝关怀他,哪怕是形神俱灭他也甘愿为他去做。
“‘去吧”
钟鼓一说完,跪在他脚边的冷心便已经消失在原地,什么都没有留下,大殿里又只剩下若有所思的悭萸及一脸忧愁的钟鼓。
长琴,少恭,本座绝对不允许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