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屠苏？忽地听到凰羽的话，神智混乱的少恭喃喃说了声，而耳边的音乐却还在响起，脑海中划过了些许多不属于他的记忆一样。

——你一介书生，在这昆仑之巅是作何？

——这飞雪长琴只为了你一人。

——以后在屋前种下妖娆桃花、洁白梨花可好？

——在下凌霄子……

——初篁，你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等我……

——夫君，只要巽芳在一日，夫君还爱着巽芳一日，巽芳定会陪在夫君身旁……

——在下百里屠苏……

“谁？谁在说话？”

“长琴，你没事吧”远处的人没有听到少恭的话，但是在少恭身边的凰羽则是清楚的听到少恭喃喃的疑问，心中害怕，害怕这个人会离开他。

“凰羽……屠苏……凌霄……是谁在说话？”迷茫之中，少恭分不清楚是谁在叫他，只能无力的问道，而耳边的音乐还不曾停下来。

“我是凰羽，你的凰羽”心疼，害怕，还有不甘，凰羽紧张的拂摸着少恭的发丝：“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长琴……”

“凰羽……”脑海之中，凰羽的影响渐渐清晰，可是在一瞬间有变得模糊，少恭不确定，只能摇头。

“少恭，你……”见到这样，钟鼓先是一惊，后来心渐渐的发凉，即便是这样，少恭都没有想起过他来，或许他从低从来就没有过他钟鼓的存在吧。

想来也是可笑，他钟鼓，想要什么不曾得到，唯独现在近在咫尺的人，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得到的人，即便是用哪种卑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