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算得了真传。

如果他突破失败死掉了，他也留下了录音遗言，只要封阳听到了他留下的话也能将朝元观的传承融会贯通。

至于到时候封阳愿不愿意继承朝元观。

他人都死了，当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幸好。

一切都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了。

张大师想到这里，整个人从心灵到身体的轻快灵动，整个人气质越发飘渺高深。

“师兄，你这里的封印空间，里面是独立空间吗？”

封阳路上突然传念询问张大师。

张大师收敛了一下气机。

想了想回答道：“封印空间里面，应该有着与某个极阴位面连接的通道……”

“你问这个问题，是看到了什么吗？”

张大师好奇的问。

封阳摇头又点头：

“封印空间内我没有留意，当时情况紧急，我也不敢深入，但当前的其他一些空间缝隙内……我去过不止一处。”

“我在几处空间缝隙都感应到了另一个……裂口！”

张大师了然。

“用现代的话来说，我们遭遇的灵气复苏，其实是遭遇了与另外的空间或异世的连接或重叠……”

“按我们这里的古代传承的记载来看，这样的情况不止发生这一次。”

“古代传说中，有天庭有神仙，有地府有鬼怪……”

他看向封阳，淡然道：

“虽然古代的记载可能有当时古人幻想的部分，但我们朝元观留下的传承、封印空间、阵法布置这些，都不是虚假的……”

“其他的我不敢保证是真是假，但鬼王、阴魂之类……你也见识过了。”

封阳默默点头。

然后他问张大师：

“师兄，那封印空间连接的鬼域与虫潮空间那边的妖域，后面是同一个世界吗？”

张大师反复咀嚼着封阳说的两个名词。

“鬼域、妖域……”

想了想，他看向天空目光悠远的道：

“现在，谁知道呢，我们只能尽快提升自己实力，然后再去探查真相……”

封阳问：“您不是擅长卜算吗？”

张大师侧头幽幽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