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样啊，是我冒犯了。你们在院外等候，我要和观虚掌教说几句话。”棕灰色风衣男也是轻笑一下，揭过此事。毕竟他们也很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苏凡听着他的称呼，也是逐渐明悟。观虚这个老登不知道藏了多少东西没说。掌教，他居然是清净教掌教！难怪这么恐怖。按他所说百年前九十二代掌教能硬换俩代行者，他估计也差不多，甚至苏凡怀疑这老登也得上百岁，说不定还是反教之战的经历者。

“呵呵，不知华总长百忙中亲自驾临无为观，又有何见教？”观虚很明显和这个华总长关系不是太好，口气也是带着几分传统阴阳之道。

“听闻昨夜无为观居然有僵尸出没，幸亏道长术法高深，才能救全观于水火啊。”这个华总长也是皮笑肉不笑，看似夸奖实际上敲打着观虚。

“呵呵，区区雕虫小技，江湖把式罢了，怎么能及华总长半分？如果我有华总长这份左右逢源的官场手段，也能从京府特别行动部部长高升到川地总长。”观虚老登这开口就阴间到了极致，直接明着讽刺这位华总长被降职。

毕竟是人老成精，一番阴阳对线后华总长明显是落了下风，面色阴沉地直接开大。“观虚掌教，您师弟可是在蜀都威风八面啊。在他手上遇害的人畜加起来不下二十了。甚至前几天逃跑的时候还偷了晾衣架上的女性内衣。清净教教义当真是被他发扬光大了。”

“贫道没有什么师弟。从他开始害人起，就被我清净教除名了。只可惜当时他得到消息已经躲藏起来，不然贫道也会亲自清理门户。”看起来华总长这话杀伤力不低，观虚老道面色也是有些难看。

“呵呵……希望如此吧。不过看来无为观也是他复仇的对象。如果观虚掌教您回心转意了，欢迎随时联系我。”华总长也是和观虚说着谜语，转身欲走。

“等等，华总长。您和观虚掌教刚才讨论的，应该是蜀都最近沸沸扬扬的僵尸传言吧？”从刚才一直沉默不语的苏凡，也是突然开口叫住了华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