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果然保持着一副司马脸，没有回应。

“我说你啊，上班司马脸，接客司马脸，能不能笑一笑？你看我们这同乘一辆车也算是缘分，不能好心给我们说说么？”苏凡一边说，一边已经在心中呼唤守密人进行口才检定了。

“苏凡进行口才检定，结果为91/80。检定失败。你的话不会有额外加成。”守密人平淡的声音传来。

“该死，这能没有通过？绝对是黑幕。算了，总有机会。”苏凡暗自腹诽了一番，也是继续看看司机有什么反应。

果然因为口才检定失败，司机虽然瞥了他一眼，但是依然没有多说一个字，视线迅速收回，目不转睛地直视前方，双手牢牢地把在方向盘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第一次考科二呢。

就这样，不论苏凡再询问什么，司机还是缄默不言，很快时间一到，车门自动关闭，公家车一阵引擎发动的声音，重新上路。

苏凡看着司机，总觉得某些地方有些违和。虽然这个司机本来就面无表情、沉默寡言的像个蜡像这件事本身就挺违和的，但是此时这个司机身上的某些地方让苏凡潜意识里面的常识觉得极其不对劲。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知道绝对有问题，但是你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的那种感觉一样。

细细观察下，苏凡才发现了问题所在，这个司机根本没有动胳膊。正常人开车遇到变道、转弯甚至平时微调方向胳膊绝对不可能一下不动的，除非是空无一人的直车道，才有那么些许可能。

但是从刚才，汽车很明显拐了几次弯了，这个司机的胳膊不要说上下起伏了，甚至一点弧度变化都没有，就像是……

他其实根本没有在开车，他只是单纯的坐在这里，摆出了一副开车的样子。

想到这里，苏凡都不禁有些脊背发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