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一说完扔下一块碎银。

“当年我跟师父第一次进城，你爹也是这样问我的”

卖花灯的老伯接住碎银，心中惊骇万分。

这道士.....认识他爹！

道士？

刘河忽然想起儿时跑上山见到的那座邪乎的道观。

几名玩伴约定一同进入探险，可每当有人快要爬上墙头时总会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轻轻推上一把。

让他们难以窥见其中真容，当时年岁小回去跟自己老爹刘章讲那个闹鬼的道观。

被自己老爹吊在树上差点抽死。

自己的老爹边抽他还边骂。

“你个兔崽子！跟你讲过多少次不许上山”

“更不许去扰那观前清闲”

当时他被抽完一个星期没下来床，心中怨恨自己老爹不分青红皂白的抽打他。

要不是后来自己娘端着汤药过来过去他那道观的来由说不准现在的他还恨自己老爹。

“小二河，那观中住着两位神仙”

“我们欠神仙好多，老神仙为我们赔了命”

“小神仙被我们气走了，我们欠的太多了...”

这几句话直到有一天去城中心，听坐在破神像下老爷爷讲火业城的历史时才明白，这座城的存在全靠那座真武观。

——

“神仙...神仙回来了....”刘河可不傻，结合刚刚啄一说的话，以及一言道出自己老爹的姓名。

“他就是被气走的小神仙，小神仙走了六十年变成老神仙了..”

刘河喃喃自语，反应过来后翘头去看以无踪无影。

”哎呀！”刘河怪自己反应迟钝，连忙收拾起东西向家赶去，自己的爹娘临终前曾留下相同的遗言。

“小二河，你要常去观外看看，有朝一日见到真武观的门开了，带着爹娘的灵位去磕头..赔罪”

别看刘河年纪大了，但手脚真不含糊收拾起来相当利索。

“诶？刘爷爷你不卖灯了吗？”

一位孩童手中拿着精挑细选的思念灯问道。

“不卖了，不卖了”刘河手上不停依旧收拾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