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一个变态,禽兽……控制狂,第三者。
此时的洛挽恨不得将所有难听污秽的词语用在他身上。
“哦,还有。”他懒散地开口,看似想起什么,紧跟着发出一声嗤笑,“在温城能够一手遮天的时总,如果知道你不在国内,会作何感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愕然凝视他嘴角嘲讽的弧度,眼里的恐慌被无限放大。
“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了?”她心情激动地想抽回双手,在这一刻对洛研卿再次刷新了认知。
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的要更加可怕。
她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随意相信一个恶魔会改变。
他就那样笑着,目光像在欣赏一只无力抵抗的猎物,薄唇轻吐出二字。
“费城。”
这两个轻飘飘的字将洛挽的心彻底打入万丈深渊。
费城……
国外……
他竟……将她带出了国。
他们就这样僵持着,洛挽的下颚和双手仍被他束缚着。
她望着洛研卿唇边残忍的笑意,望着他闪烁着兴奋的瞳孔,最终他的整张俊脸陷入模糊。
意识存留的最后一秒,她见到他忽然变了脸色,然后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
再次醒来,入目的第一眼又是泛着淡淡亮光的圆顶。
她只怔了两秒便意识到,绝望地移开眼。
透过床幔,她望见顶部高高挂起的吊瓶。
她的视线沿着输液管缓缓落到插着针的右手背上。目光呆滞地看着,毫无反应。
卧室的窗帘已经拉上,整个室内陷入昏暗,充满了沉闷,亦如她此刻的心情。
没等发呆多久,一道由远至近的脚步声传来。
洛挽在意识到男人靠近的刹那间将视线收回。
洛研卿将手里的粥搁在床头柜上,将床帘掀开挽起。
他沉默地做着手上的事,洛挽干脆闭上眼装出没醒的模样。
等耳边的动静消失,她感觉到身旁床铺一陷,紧接着是调羹和碗碰触到的轻微声音。
“我知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