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洛挽有些懵地抬头。
靳泽舔了舔刚才因滔滔不绝而变得干燥的嘴唇,下意识侧目瞄了眼虚掩着的病房门,继而凑近洛挽床边。
“从你进手术室起,时总就一直站在门外等,当时小小姐刚出来,他愣是一眼也没瞧就急迫的去询问你的情况。”
“……”
“那女医生手臂都差点被他扯脱臼,一点也不夸张!”
“……这么严重?”
靳泽认真地点点头,像是觉得洛挽不信,他又添油加醋的重复了一遍。
此时的洛挽嘴巴张得能塞下整颗鸡蛋。
而后她又好奇地问:“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就一直守在你床边等您醒,这会儿该是一夜都没睡。”他说着低头瞥了眼时间,又抬眸瞄了眼门口。
洛挽不敢置信地听着他讲述,思绪骤然间混乱,紧接着耳根出现烫意。
“还有还有!太太您第二次进手术室,时总他……”
说话间,虚掩不动的病房门忽然被拉开。
随着轻微的动静以及门外跟进来的一阵风,靳泽飞快的在同一时间打住话。
意识到他的噤声,洛挽偏过头朝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