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弘觉得自己十分冤枉,他明明叫人去烧辣椒,怎么就烧到司农头上了?
他顿时就跟那几个混混吵了起来,“我不是让你们烧辣椒么?你们到底烧的什么?”
几个混混咬死就是按照范弘的指示烧的,如今能拉个替他们兜底的他们怎么会放过。
黑灯瞎火的,他们第一次去烧差点就被逮个正着,第二次他们只能找没人守的田地烧,谁知道烧了什么。
“范掌柜,你就认了吧,若没有你指使,我们干啥跑那犄角旮旯里烧东西。”
范弘嘶吼,“我是让你们烧的辣椒,你们怎么烧司农的试验地?”
几个混混眼珠一转道,“反正是按你的指示烧的。”
范弘极力为自己辩解,“大人,我不知道那里有司农的实验地,我真的只是想烧辣椒。”
“肯定是这几个混混烧错了,不关我事啊大人!我真的不是细作!”
“肃静!”县令一拍惊堂木,“是不是细作得仔细调查,但你指使人放火是事实,先押入大牢,待官府调查之后择日再审。”
话音一落,立马就有衙役上去将范弘押起来。
范弘脸色惨白,这时才想起先前小厮说的话,说那群种地的不是普通人,说他们有靠山。
原来种地的里面竟有那么多司农,背后的靠山自然便是官府。
他这是踢到铁板了啊!范弘悔不当初,后悔没有听小厮的劝诫。
杨晚得知这事的时候也只能感叹一声:真会作死!
哪怕他不是细作,从牢里出来后名声也算毁了,客来轩更是没了立足之地。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她如今挣了不少钱,该置办更多家产了。
“大柱叔,我想买地,你手上有好的资源么?”
上次找王大柱买宅子和马车,杨晚很满意,这次添置家产,杨晚自然又找了他。
王大柱仔细想了想问道,“晚丫头,你大概要买多少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