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钟大夫建议道，“既然要去王家取药方，不若连同药渣一块儿取来吧，”

“仵作既然验出死因是服用大量壮阳之物，想必他除了服用老夫开的药以外还服用了其他东西，不若将剩下的药包连同药渣一同带来查验一番。”

知府点头，赞许道，“此话有理，就按钟大夫说的办！”

杨晚眉头微皱，想了想道，“大人，既要查验清楚，不若将王家所有人都带过来盘问吧，免得遗漏些什么。”

王兴旺既然是死在药上，王家人必定脱不了干系，老两口不会对药动手脚，其他人可未必不会。

衙役领命退了下去，

杨晚又道，“大人，民女有话要问王氏夫妇。”

得到知府同意后，杨晚目光冷冽地问齐氏，

“刚刚钟大夫说你们带王兴旺看诊的目的是留后？”

“王兴旺又没娶妻成家，他找谁留后？”

“你们找大夫开这样的药是不是早就预谋好要害小芳？”

“这……我们……”王家两口子被问住了，一时想不出合适的借口。

“你儿子没成亲？”钟大夫意外道，

“你们来找我看诊时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儿子天生弱症，近几年身体越发孱弱，老夫诊脉得知他已经无法行夫妻之事，”

“是你们央求老夫，求老夫让你儿子有能力留个后，老夫这才冒险开了方子，你儿子既然没成亲要如何留后？”

齐氏卡壳了半晌，终于想到合适的说辞道，

“我家兴旺打算娶郭小芳，这事当然得提前考虑，提前买好药，到时候成亲用不是正好？”

杨晚挑眉，“所以这药说到底就是为小芳准备的？”

“照这么看小芳中迷药的事跟你们也脱不了干系吧！是不是小芳只要不从，你们就打算用强？”

“或者你们一开始就打算用强，不给小芳反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