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也是!我家连一分地都没有,得叫大哥赶紧去买几亩盐碱地,改造几年就是良田了!”
长工们含泪笑道,满心的欢喜,激动得跳起来。
这么多的庄稼要收,前后的间隔时间不过五六天,所有的人都投入到了收割的劳动中去。那五个女人被分配去收甜菜,初七认为,这是最轻便的活计了。而且,也不用担心会收不干净。
几个月的历练,窦如梅早就不是当初刚来到西北的时候的那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了,几个月都没有见到过水清浅,她也就差不多死心了。然而,脾气也见涨了,初七刚一分布任务,她就嚷嚷道:“凭啥啊?收棉花的活儿不是更轻便么?我要去收棉花!”
初七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你去收棉花?收得干净么?让你去收棉花的话,我还得派人跟在你的后面再收一次!不行!”
“那就,那就去收花生好了。”窦如梅被初七这么一瞪一吼,气势一下就弱了下来,她属于典型的欺软怕硬之人。
“收花生,也不行!”初七断然否决,没好气的道:“收花生的话,你有力气拔花生么?力气不够,也掌握不了技巧的话,会留多少花生在地里啊?什么都别说了,你们几个就负责收甜菜,注意不要伤了甜菜!一人负责一片地,收的甜菜分开放,到时候我会亲自检查!如果谁收的甜菜有很多烂的,或者地儿还有没有收的甜菜,晚上就不用吃饭洗澡了!”
不给吃饭和洗澡啊?不行!那怎么行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不给吃晚饭,明天一早还得去地里干活,干一个时辰的活儿,才能回家吃早饭,哪里有精神啊?
窦如梅立刻就偃旗息鼓了,乖乖的背起背篓,收甜菜去了。其余四人默默的跟在后面,再也不敢嘀嘀咕咕的说怪话,老老实实的收甜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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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多亩的田地,将近二百人收割,基本上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十天都不到就全部收完了。产量和质地,都非常喜人,可以说是大大的丰收!
水清浅将这一切写成了奏折,速速送达到了安和帝的御案上。在奏折中,细细的描述了大丫从下种、除草到收割的过程之中,所作出的努力和贡献。最后,禀报安和帝,大丫又有身孕了,恳求安和帝册封大丫为平西王正妃,请安和帝成全。
“哪里都有她!这真是奇怪了,莫非她是仙女不成?”安和帝心里掠夺一阵喜悦,又要添曾孙了,说不高兴都是假的。然而,面上却半点不显。
天使又来到了平西王府,带来了陛下的口谕:“册封饶初月为正妃的事情,日后再说,如果她这一胎依然是双胞胎的话,就立她为正妃。不然的话,就日后再说!”
水清浅无语望天。
好小气的皇爷爷哟!
秋去冬来,转眼春天的脚步又近了。
这一年,振兴十岁,春来的长子饶谦十三岁,任渐离的儿子任无忌也满了十岁。三人都于这一年的二月,参加了院试。
振兴一举成名,考取了案首,而且第二名的成绩跟第一名的成绩,相距甚远。
饶谦在光明书院上了一年学,师从一位两榜进士出身的夫子,也考了葫芦县的头名。
任无忌不负父望,也进入了前二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