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孩子就满了两岁了,正是喜欢说话的阶段。安园有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整座园子似乎都活了起来,充满了无比欢快的笑声。
这一天,佟云裳特意从安园路过,听到孩子们欢快的笑声,她的眼里满是狠毒。
饶向西,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不会让你过得这样逍遥自在!你欠我的,总有一天 ,我要你十倍百倍的还给我!
正在跟轩儿一起奔跑玩耍的智儿,忽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双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上, 满是惊疑和恐惧。
轩儿连忙快步上前,蹲在了智儿的身边,焦急的喊道:“二哥,二哥,你怎么啦?”
聂大婶闻声,连忙上前将智儿抱了起来,关切的询问:“二少爷,见到什么害怕的东西了?”
智儿呆呆的摇摇头,忽然“哇”的一声就哭了,一边哭,一边伸手指着墙外。
聂大叔赶了过来,见状连忙搬了个梯子搭在墙上,往下一看。这一看不打紧,可把他吓得不轻:原来,墙外有一个年轻女子正恶狠狠的瞪着安园的大门,仿佛跟安园的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此人,正是佟云裳。
聂大叔不认识她,见状连忙大声喝道:“哪里来的疯婆子,把我家的孩子都吓哭了!还不赶紧滚!不然的话,把你抓去衙门!”
佟云裳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哎呦,这样就吓哭了啊?饶向西的种,可真是不咋地,胆小鬼一个啊!哈哈哈!”
一边说,一边放声大笑。
这笑声很是渗人,智儿听了,哭得就更加凄惨了。
就在这个时候,塘生发现不对,也搬了个梯子搭在墙头,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正疯狂大笑的女人。他忍不住厉声呵斥:“佟家小姐,日后请离安园远一点,要是让大人知道你把二少爷吓哭了的话,可有你好看的!大人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最疼爱智儿了!”
佟云裳的笑声戛然而止:“什么?把智儿给吓哭了?你放屁!我的智儿怎么可能会这么胆小?被吓哭的,是谭蕊那个贱人生的孩子吧?!”
塘生白了她一眼:“还真是好笑,连自己儿子的声音都不记得了,这才过去多久啊?你赶紧走吧,不然一会儿大人回来了,你可就倒大霉了!”
向西曾经给佟云裳发过话,只要她敢靠近安园,见一次就打一次。见两次打两次,见三次就以居心为由,送去官府衙门。
果然,佟云裳一听,立刻就想起了向西说过的这一句话,不禁毛骨悚然,灰溜溜的跑远了。
以前的向西,她自然不会这么怕。然而,如今的向西,可是有了更大的依仗了!因为,他的大姐已然是堂堂的平西王的正妃了!而且,无论是大丫也好,水清浅也好,都是非常护短的!
向西回到家里,听了塘生的禀报,气得火冒三丈:“下一次,如果再看到她这个样子,二话不说,你们就拿扫把去打她!不要担心,出了什么事情,我来顶着!”
塘生恭敬应下:“是,大人!”
向西:“这段时间,你们多注意一点。无论什么时候,外出回来都要注意及时关门并上门栓,如果有人敲门,要先从猫眼里看看到底是谁。不是非常熟悉的人,不是信得过的人,千万被放进来!”
想了想,又道:“这样好了,明天我去找一找钟大人,请他再帮忙介绍两个护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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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生点头:“大人想得很周到,除了那两个护院之外,大家都不懂武功,万一有人入侵,还真是抵挡不了几下。”
如今,家里就两个护院,两个粗使婆子,还有就是塘生一家四口,聂大叔一家五口。安园是一座三进的大宅子,家里有两个那么小的细伢子。每天要采买,要打扫卫生,要照顾孩子,人手就那么多。万一佟云裳或者谭蕊哪一天发神经,带人来抢孩子,安园的人连哭都找不到地儿。
第二天,向西在午休的当口,去了一趟金吾卫的衙门。
钟子渐听了向西的请求,当即就爽快的应下:“没有问题,我刚好有一个手下,上次他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幸伤了腿,变成了瘸子。这样子,是没法继续呆在金吾卫了,只好遵循惯例离开了金吾卫。他才三十多岁,膝下有三个孩子,一家五口就指着他那一点俸禄过日子呢!
如今,到处去找活计,可是伤了一条腿,活儿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到呢?幸好他前成亲之前,就攒钱买了一套房子,就在安园不远的地方,就隔了三条街,走上一刻钟的距离。他去安园上工,倒是挺合适,离家很近!”
向西听了,就不禁有点犹豫:“伤了右腿啊?这样子,做护院合适么?”别有了贼人或者强盗,他还得别人去保护他,那可就是事与愿违了!
钟子渐连忙摆摆手:“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他的武功好着呢!只要不用到处奔波,就守在安园做护院,一点问题都没有!在金吾卫呆不下去,主要是金吾卫的人经常有这样那样的任务,需要到处奔波,他伤了一条腿跑不快,好些任务没法完成!他的武功,在金吾卫可是前十名的呢,非常的厉害!”
哇塞!金吾卫,还可以排前十?那确实厉害,他可真是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