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夙冰冷如刃的眼神立马锁定了他,像是要把他就地插几百剑。
周围的冷风掀起沈君衍的裙子,他吓得鼻子都不敢摸了,瓜兮兮的站好,不敢和秦夙有目光接触。
沈南知是个晓事的,盯着秦夙那张黑的能滴水的俊脸,天真无邪道:“夙哥哥,你耳朵好红。”
她这一说不打紧,大暴君的目光一秒移到了秦夙脸上,这臭小子当初就是看他脸长得好,才特别关注他的,到宫里几个月,就敢勾七七,他黑着脸,右手捏碎了梨花木椅的一角,这次定要让阙逢把他弄死在外面,祸水玩意儿。
沈父脸色铜红,血压持续升高,心里问候了秦夙一声崽温。
萧七七走到大暴君面前,把一个精致的雕菊花木盒子,放到他腿上,就很有礼貌的退到下面。
大暴君眼里还留着一丝依依不舍,小团子怎么就走了呢,一定是这件衣服不香,回去后要天天穿那件七七盛赞的基佬紫直裾才对。
萧七七娇娇气气道:“父皇,七七没本事,就只能送一点薄礼,您不要嫌弃。”
萧凌徽脸色反感,你不送礼物最好。
自从那次她说国库券那件事后,萧无极就觉得她是做大事的人,按照惯性,不可能会给她送普通的礼物。
眸光明亮,修长的手指打开盒子。
红丝绒里放着一个青玉鉴,顶端雕刻着一丛垂落的优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