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都已经传遍啦,也不见安王府和陈府出来澄清,想必确有其事呀!”
“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那池琉竟如此风流放荡,当年未加冠就追女人追的满城皆知。本以为嫁了人就会安分守己,没想到这风流更甚往日啊!”
“谁说不是呢!那陈虹可真是倒霉,当年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人,还把人娶回了家,这下好了,整个陈府都已经闭门谢客了,只怕是没脸见人喽!”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人家是安王的小儿子呢!旁人只道他喜爱东阳国之物,谁能想到,人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着买东阳奇珍为由头和那些商人勾搭在一起,如今更是长住在这娲皇宫里和人私会呢!”
“当真?这可是娲皇宫啊!那池琉就如此迫不及待?”
“自然,有人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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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孽呦!竟敢在娲皇宫里做这等污秽之事,当真就不怕遭报应吗?”
“人家可是皇亲国戚,怕什么?听说那陈家小公子和小姐都不是陈家的血脉呢!这次陈家小姐受伤如此之重,就是那池琉只顾着和人偷情享乐疏忽了小姐所致。也不知那池琉如此风流,你我有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啊,想必那滋味定是十分销魂啊,嘿嘿嘿!”
说着,两人对视一笑,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池琉猛不丁听到这等污言秽语,早已气的浑身发抖,冲出去就要和那二人理论。
平儿赶忙伸手去拉,却拉了个空。
那二人一见到池琉,捂着脸一溜烟的就跑走了。
池琉眼见二人逃走,气的直跺脚。
顿了顿,慢慢回想起那二人的话,内心又惊又惧。
再也顾不得其他,带着平儿匆匆回到客院,安抚了下陈宝晴,顾不得她的哭闹,留了人照顾着,就风风火火的下了山。
他也不回陈府,一进城门就哭着直奔安王府而去。
安王这两日也在为流言心焦不已,和陈府一起暗中命人查找流言来源,可这流言就像是雨后的春笋,突然间就冒了出来,无论如何也查不到是从谁口中传出。
想着池琉在娲皇山上不知此事,不愿小儿子为流言所伤,索性就没有派人告知他。
只想着等池琉回京时,流言早已平息,她再给陈虹一点点补偿,想必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如今见自家心尖尖上的小儿子一路哭着回来,安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必是东窗事发了,池琉已经听到了风声。
该死!明明早就已经警告过池琉身边伺候着的人了,这是谁走漏了消息?!
让她知道,非得割了那人的舌头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