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君淡声问道。
“是,是真的!”
戚侧侍闻言,起身就站到小草面前,伸手给了他一巴掌,尖细的指甲,在小草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你胡说!谁给你的胆子敢来冤枉我?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一边说,一边将腰间挂着的荷包露出来给小草看。
小草瞳孔一缩,那,那是他亲手给他姐姐绣的荷包,用的是主子赏的好料子,因着料子名贵,他姐姐觉得挂在身上特别有面子,所以从不离身。
小主,
如今这荷包落到了戚侧侍手里,那他姐姐只怕是......
“戚氏,还不到你说话的时候,你给本王跪回去!”
安王看着一言不合就撒泼动手的戚侧侍,只觉头疼无比,怎么以前就觉得他这样可爱了呢?
就这玩意儿,哪里可爱了?
她以前是中了邪吗?
“小草,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指使的你?”
安王君丝毫不在意戚侧侍的撒泼,只是盯着小草的眼睛再次问道。
“没,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要下的毒。”
小草闭了闭眼,就当他最后救他姐姐一次吧!
这样,应该就可以还了小时候在其他小孩子欺负他时,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把他护在身后的姐姐的恩情了吧!
“呐,大家可都听到了吧?他说是他自己做的,可不关我的事啊!”
戚侧侍闻言,得意的看了一眼安王君,虽然他心里很清楚此刻他应该低调行事,可对面的人是安王君,这让他下意识的不肯低头屈服。
特别是此刻安王君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他却只能狼狈的跪着,和一个低贱的使男对峙,这让他觉得无比的屈辱,越发的想要挑衅对方。
安王君丝毫没有被他激怒,只是不动声色的扫过他腰间挂着的荷包,那荷包是深蓝色的,和戚侧侍今日墨绿色的衣服并不搭配。
况且,一向精致的戚侧侍,平日里腰间也只挂香囊、玉佩等精致之物,何时挂过荷包了?
并不理会戚侧侍,安王君又对着小草开口。
“小草是吧?我记得你,你家中除了一个姐姐,还有年迈的爹娘吧?他们的身体如今可还好?”
小草闻言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向最是宽和的安王君,这是在拿他的爹娘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