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被柳夫郎的话问的一愣。
而柳夫郎显然是误会了,他凄惨的一笑。
“当年为了纳他入府,妻主您是第一次舍下脸面求我。
后来,为了将柳珊珊记在我的名下,妻主您第二次求我。
这次,若是我执意要处置了柳珊珊,您是不是还要为了他再求我一次?
那位玉小侍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竟能让妻主您如此真心相对!
那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左相沉默了良久,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事已至此,如果我再不与你说清楚,你怕是会恨上我了。
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你听了,一定要保守住这个秘密!”
柳夫郎的眉头跳了跳,直觉左相接下来的话他可能承受不住,正要开口制止。
可左相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说,又怎么可能半途而废。
“珊珊其实不是我的孩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啊!”
这一句话,就让柳夫郎想要制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惊叹。
左相却是继续说着。
“那位玉小侍其实也不是我的外室,我从未碰过他。
他真实的身份其实是我的表哥,是我舅舅的孩子。
我们两个小的时候长得很像,因此关系也很好,时常在一起玩耍。
可后来,在他五岁那年,在一次上街时,和家人走丢了。
后来几经转手,卖到了一个大户人家家里做侍墨。
再后来,那家的主人收用了他。
就在他有了身孕的时候,那户人家犯了事儿,表哥和护着他的人走散了,一个人无亲无故的来到了天京城。
舅舅和舅母当年在寻找表哥的路上出了意外,双双去世。
临死前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还未寻到的表哥。
我在街上偶然一次见到了表哥后,得知了他的遭遇,又得知他已经怀有身孕,便只得先将他安置了下来。
只是不知怎的,竟然被传出了他是我的外室的传言。
而表哥的身份其实是见不得人,经不起官府细查的,左思右想之下,我便将他纳入了府里。
再后来的事情,你便都知道了。”
“为何表哥的身份见不得人?那户犯了事的是哪户人家?算下来,也该是十六年前的。”
柳夫郎追问。
“柳珊珊的生母是前义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