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要说打花七我能让你打黑六?你自己打的你怨我?你输不起?两毛钱你没有?”
秦万生已经输了八毛,不玩了,嘴里骂骂咧咧孙子瞎指挥。
另一桌年轻人玩硬币单双,押二毛五毛一块。
张保中在跟前晃悠,王家小子拉他玩,他不玩,嘴里叨咕:“谁再拽我我跟谁翻脸。”
“哟!大头,你爸揍了你那一回,一毛两毛你也不玩了?”
张保中双手背在身后:“一毛两毛也是赌博。”
张大头发过誓,以后再押钱,他自己剁了他手指头。
玩牌的伙伴硬拽他:“大头,大家都是一个村,就玩个乐呵,给王霞霞长人气嘛,你还当真是玩赌?你别从这一头死巴死制度到另一头。”
大头想玩,川哥在眼前,他不敢。
川哥过来,拍一下他肩膀:“别傻愣愣站着,大家还以为你耍老大不跟他们搅合了,别想着你会开货车了就高人一等。”
“川哥,我怕你说我。”
“玩个五毛一块是开心,我说你什么?”
川哥真理解人。
不是秦川理解人,是其他人玩,他想玩又不敢,傻愣愣看也不好。
村里人嫁姑娘娶媳妇,跟大家一起玩也是凝聚力。
别把耍手腕的外人招惹进来搞事就行。
秦川一眼看过去,没外面那些搞手腕的人,他们不来大坪村,大坪村人没钱。
张春拽一把侄儿:“川你过来,我有事儿跟你说。”
王华强夫妇两说出来的意思,张春转述给川子。
张春想着川子会皱眉头,推辞一把。
秦川一口答应。
“好啊!我开车送霞霞,春叔你不提醒我,我还想不到,让他们别瞧不起大坪姑娘,别瞧不起人,后天男方正席,想去当娘家人的都去,我跑回来送大家。”
“川,你这就答应了,不难为人?”
“我自己的车我有什么难为?”
“嘘!”张春小声安顿:“川,我知道是你的车,但你不能吆喝出去,大家都当你开着棉纺厂的送货车,你要说是你自己的车,八万块,谁信?叔怕给你惹麻烦。”
“川,按程序说是男方出车接女方新人,你是女方人还是男方人?这怎么圆?”
张春说的问题不是啥要紧大问题,但还是要考虑。
“春叔,你跟我华强表叔沟通好,给男方说清楚,就说我开咱县城棉纺厂的送货卡车送新人,是为他们男方考虑嘛,别人还不高看小水人一眼?”
张春觉得川侄儿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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