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难收,可若是真的重头来过了,她也不见得会选同样的路。
唯一的问题是,她恨自己吗?
最糟糕的情况下,他得动用多极端的手段,来扞卫自己已经赚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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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思绪万千,可石子蕊没有什么敌意,反而带着些许恭敬道:“我是来传话的,她想见你一面,当面给你做个解释。”
陈庭汉冷漠地说道:“解释什么?”
“她不知道姓李的那个小姑娘今天生日,更不知道她要在这儿庆生。”
“不如说,她不知道在那个周警官背后的人是你,在得知情况后,她显得喜忧参半,只希望你不要误会,针锋相对绝非她的本意。”
“......”不知道这背后是他?
这样的递话就耐人寻味了,有很多种可能,要么她真的不知道,那就意味着王衿伶大概率没有重生,可这说不清楚很多事情,最难解释的就是季阳海和石子蕊,这两人在她读大学前后,双方才有接触的痕迹。
可王衿伶若是重生,她根本没有必要撒这种,还在读高中的女孩和后来的望海之王,在生活中的种种细节差别也不可能演的那么天衣无缝,让他看不出半点破绽。
她到底在玩什么鬼花样?
陈庭汉深吸一口气,道:“她人在哪儿?”
石子蕊道:“她今天确实抽不开身,所以她托我过来关照一下,只不过,我们都没想到,你还这么能打。”
说着,她不屑地望着地上一个昏迷,一个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男人,说道:“她决计是不会用这种废物的,是王凯的意思。”
陈庭汉摇了摇头:“王凯也不至于吧。”
“他不至于,但只要他皱个眉头,手下的那群走狗就得有所表示。”石子蕊道:“起因只是因为她朝你笑了一下而已,他们看不起你,所以也只派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虽然你动了手,不过不需要担心,这里我来处理就好。”
陈庭汉没动作,没表示,暗自思考着,回想整件事情可能存在的疏漏和可能引发的后果。
半晌后,他转身离开,临走前,他留下一句话:“我会找她,让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