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那是男人能受得了的屈辱吗?”
石子蕊听在耳里,赞同她的这个说法,可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世界上怎么会有人给王凯戴绿帽子,还蠢到搞出这种会给人落下把柄的东西,就算王凯知道了,又怎么会让这东西,人尽皆知,连自己的女儿都有所耳闻?
这不正常。
王衿伶接着说道:“更别说,那奸夫通过钟音华,还给我捎带了一块表,以示心意。”
石子蕊看着王衿伶,直到这位大小姐脸上露出笑容,她感觉不寒而栗,忽然打颤,不对,不对.....这不会是她在从中作梗吧?
“我说了,这刀是我拔出来的,只是因为刀就在这里。”王衿伶妖异地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呀。”
石子蕊沉沉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喉腔里有什么黏腻的物质粘连,让她说不出半个字来,半晌后她才极为勉强地开口,说道:“您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因为你是会这么问的聪明人,”王衿伶笑容更盛,她说道:“如果换个人来,她可能会问,我为什么要做这事情,我很满意。”
“您是,故意说给我听的?”石子蕊不解地道。
“是,我知道你不堪其扰,知道你直至今日还在李泽、王凯的压迫下,你是王家这个庞大体系里的异类,你是女人,读过书,有能力,还会做事。”王衿伶说道:“而且我知道你会回来处理这些事,所以我才会找你。”
“现在,我就要问你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你觉得李泽觊觎你多久了?你觉得,你还能在这个由他们主导的世界里,守身如玉到什么时候?”
“我问你,你迄今为止为他们工作,攒下来的这所有财富,在这个体系里面,价值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