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老板,请留步!”
郝大山走上前去,说道,
“你说这些狍子不是野生的,我们只当你是有眼无珠,那你倒是说说,我们另外那辆车上的马鹿,是野生的还是养殖的?”
郝大山这话,很明显是在给朱芳草压力,同时也是给他一个台阶。
如果他识相地承认那是野生的,郝大山便可以放他一马,可如果他还嘴硬说那是养殖的,那郝大山不介意给他一个教训。
朱芳草不傻,犹豫许久之后说道:
“是野生的!那角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请问猪头老板,我们尚食斋还是骗人的饭馆吗?”
“不,不是!”
被人追着骂猪头,然后还要为死对头“站台”,这让朱芳草尤为不爽,可看着胡天十几个手下在面前耀武扬威,朱芳草还是认怂了。
这下,郝大山才挥挥手,让众人将朱芳草放跑了。
眼见这场闹剧结束,看戏的人们也都作鸟兽散,吃饭的进去尚食斋吃饭,不吃饭的,经过时多看了两眼那精壮的马鹿,也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来尚食斋搓一顿!
胡天长舒一口气,接着又转过身问郝大山:
“大山哥,你怎么就这么把他放跑了?怎么着也得给他点教训,你之前不是说嘛,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你这家伙,难道就没想想,这猪头老板明知道你有特派员的背景,为何还敢亲自过来挑衅吗?”
郝大山恶狠狠瞥了一眼胡天,说道。
“不知道!”
胡天很诚实地说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他在这方面倒还是不错。
“以前,山野人家不管怎么被你打压,都只会忍气吞声,最多偷偷使绊子,因为他忌惮你的关系和背景,可现在一改常态,说明他不怕了,为什么?因为他也有背景了呗!”
“他也有背景?没听说啊,这朱芳草家里很一般的,如果不是投机倒把搞了一批钱,根本就开不起来饭店!”
“你呀,怎么有时候精明,有时候傻的?”郝大山扶额,“他的背景可能不是他的家人,而是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