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溪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他的假发有点歪了,他人又高,她够不着头顶,只是让他低头为他好好整理假发,他怎么还亲上了。知道那女仆就在门口,怕引起她们的注意,程柏溪任由陈二能亲着,趁着陈二能亲她的时候为他将歪掉的假发好好整理一番,确定一时半会掉不了才放下心来。
直到她整理头发的时候陈二能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了她的意思,她没有拒绝,陈二能反而趁机亲了好久。
“二位快点,跟我来”女仆进来,看到程柏溪为陈二能整理头发,没有多想,带着二人朝着一处别院走去。
夜幕已经降临,程柏溪注意着周围的环境,这不是他们探查的镇长府,是另一处别院,院落里被整理的倒是很精致,错落有间,和镇长府比起来小了很多。
“少爷已经等候二位多时了,今日如果是一人他早就没耐心了,看在是二位美人的面子上他才会忍耐那么久”女仆说的小心翼翼的,无论是少爷还是面前这二位美人她们这些做仆人的都得罪不起。
女仆为他们打开房门,刚打开房门便有一阵熏的人头发晕的脂粉香味飘出来。屋里昏暗的灯光透过来,女仆没有进门,待他们二人进屋后,便关门走了。
“二位美人终于来了”一个腻的人反胃的声音传出来。
“脱了衣服赶紧过来”还是那个声音。
他两人循着声音望去,青纱帐里一个男人撩开青纱帐,露出肥头大耳。
程柏溪看到这个如猪头一样的肥脸,胃里一阵翻滚,忍住厌恶,和陈二能向青纱帐走去。
那个肥胖的男人看到二人走近,赶紧躲在被窝里,期待着二位美人脱衣服,一块享受春宵一刻。
程柏溪和陈二能在床边一丈远的距离停下来,“来啊,二位美人,赶快脱衣,进被窝”镇上儿子看到他二人没有反应,有点着急了,这二位美人的容貌他是见过的,也甚至满意,都是绝色。没想到还能赢得两位美人的青睐,要求一块伺候他,他心花怒放当即答应。
“你这样到底玷污了多少女孩”程柏溪忍着恶心,这种让人反胃的男人真让人不齿。
“美人,你在说什么?什么我玷污了多少女孩,我从来没有强求过别人,都是她们自愿的”镇长儿子有点生气了,这两个女人虽是绝色,但是知不知道他是谁,还敢来质问他。
“你将他们软禁起来,逼迫她们自愿来,这叫自愿吗?”程柏溪想起他做的事恨不能一剑将他胸膛刺穿,又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了,这种人就该让他受尽折磨,才能消除他以前做的孽。
“怎么,美人,你们俩个今日是来找事的吗?”镇长儿子想起床与二人对峙,想着自己脱的光溜溜的,气势就弱了一半,恨自己脱得那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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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以前都是弱女子,他身强力壮,为了晚上玩的尽兴,他从来没让人值守,现在不免后悔,没有做好准备,遇到两个反骨,自己反倒落了下风。
“我们今日就是来为那些女子报仇的”程柏溪说完掏出一把匕首,“你是想痛快一点还是想慢慢死?”
肥胖男人有点怕了,掀开盖子准备逃走,白花花的肥肉出了被窝。陈二能趁机捂住程柏溪的双眼,免得污了她的眼睛。然后迅速的将青纱帐扯下来,快跑几步将肥胖的男人包住。
“来人呢?”镇长儿子眼见遇到对手了,赶紧开口大喊。无奈平时因为不被人打扰,特地嘱咐过,在外面守候,无论他和屋里的女人发生什么都不要过来。这么多年他玩女人得花样越来越多,前几日刚从云良阁学的姿势准备今晚对着两个美人大干一场,来之前还特地给那四位随从一些碎银两,让他们去喝酒。
肥胖的身体在屋里跑的时候,震的土地瑟瑟发抖,他想开门出去,门被从外面反锁了。此时此刻他真恨自己,报应到了自己身上,平时对待那些女人的时候,为了防止她们突然返回,看着那些女人在屋里如惊弓之鸟,更加重他的征服欲,才让女仆从外面将门反锁的。
“来人”声嘶力竭的喊声,腹部以下重点部位被床单裹着,两条长满毛发的肥腿,程柏溪看着他,有的人怎么长的如此恶心。长成这样不好好隐藏起来,还好意思祸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