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下,她双颊发热、通红,走了很远,到处都是割麦子的农人,有人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子从地头经过,也只是好奇的打量她几眼,便地头忙自己的去了。
程柏溪不知道慕寒去了哪里,想找他去,又怕被他发现了,师兄这么瞒着自己,定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他的窘态。
程柏溪在别人的注视下放慢了脚步,闻着成熟麦子在烈日下发出的香气,程柏溪看清前面树下有几个人在歇息。
有一个人离那些人比较远,坐在树荫下孤独的喝着水。
程柏溪远远的看着慕寒,他袖子挽起来,镰刀放在身边,头发有些凌乱。那几个人坐在一块,看着地里一个年轻女人窃窃私语,说着说着露出不可言明的笑容。
那年轻女子穿着得体,带着一个斗笠,斗笠周边又围了轻纱,轻风吹过来,轻纱被吹起,露出她姣好的面容。
轻枝走在地里,不知道地头歇息的几个男人在谈论自己,从容不迫的查看着,这几人是他爹找来割麦子的工人,她来看看他们割了多少,好给他们算工钱,说好的从地这头到那头一垅一分钱。
这几日她对这个新找来的工人很是满意,干活快,割的麦子堆放的也很整齐。一个人寡言少语,这样更给人一种神秘感,而这种神秘感正是她想去揭开的。
这块地他们割完了,她数完就要把这块地的工钱给他们结算出来,数完以后轻枝心里暗暗惊叹,这个不言不语,长相英俊的外地男人竟然比他们三人加起来还要多。心里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轻枝目前还没有婚约在身,她是地主老来得女,地主这几年身体不是很好,一直想给轻枝寻一户靠得住的人家。地主虽然身体大不如从前,人还是很精明的,方圆十里都知道他是地主。看着那些想坐享其成的年轻人上门求亲,他理都不理。
还告诉轻枝有没有意中人,轻枝一直没有松口。
看着地头上坐着比自己大上快十岁的男人,轻枝脸色通红,不知道他有没有婚配,没有婚配的话,比自己大十岁她是能接受的,想着这个话题,轻枝脚步轻快的朝着低头走去。
先给那几人结账,他们接过少的可怜的钱眼睛肆无忌惮的看着轻枝。
轻枝忽略他们的目光,这几人的心思他还不知道吗?明着是来挣钱的,其实还不是来打她的主意的,如果不是这样就应该像慕寒一样卖力割麦子。
“慕大哥,这是你的钱。”轻枝又在原来钱的基础上私自给他多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