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杖：“可是……他为了长生所背负的累累血债，使我不得不对此哑口无言，也对自己哑口无言。”

褒姒：“吾非若君之善者，玩之以虐人，盖以君观之或忍，以吾则消遣焉。”

法杖：“我不是像你这样善良的人，赏玩虐待他人的把戏在你看来或许很残忍，在我看来却只是消遣的方式而已。”

毕竟是受了殷商文化的熏陶，褒姒不可能和二十一世纪的叶牛一样有文明法治的观念。

褒姒继续道：“陛下为人所杀，吾尽不意，亦无怨……”

法杖：“陛下被人杀害，我实在不感到意外，也没有任何怨恨……”

褒姒：“今得仁，则死矣，汝乃来劝吾别死……”她惨笑一声，“吾诚，长咨嗟矣。”

法杖：“如今我终于求仁得仁，可以一死了之，你却来劝我不要死……”法杖顿了顿，“我实在是，长吁短叹。”

叶牛不知道武双邱萝他们找没找到【古墓】宝藏的出口。

他觉得褒姒说了这么多，那大概还是不想死的。……另外，叶牛觉得很奇怪：他的精神值不是都已经999+了吗？为什么他此时觉得自己特别累。

不过，精神值可能并不和耐力相挂钩吧。叶牛倦怠地仰头靠在八戒毛茸茸的脑袋上，顿了顿，把话挑明了地和褒姒说道：

“褒奶奶，虽然周幽王凉凉了，但您其实还是有别的去处的。”

“……”褒姒怔了下。满脸流脓的烂肉松松垮垮地往下掉，“……君之言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