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刚才那些人听到的恐惧惊叫又是什么?”“院子所有人都听见了,你为什么还要说谎!”
灰衣服的丫鬟我翻了脸,抬胳膊伸手,隔空狠点我一下:我说你这个人,我们这些鬼在这好多年,也没听说过什么神堂这边闹什么东西。你我意见相左那没计较,为什么还要说我扯谎!
“就算是我冲动了,行。这么多人,这么多耳朵都听着,难道是假的?”
[快哄她走!]
“这里不用你一个人来管,赶紧走赶紧走!”
“你走不走?”
[你事还不少,还是得让她赶紧走。不然被老爷的眼睛看见我也脱不了干系。]
眼睛?这院里是有别的东西吗?
这边一点光都没有,要不是旁边干活的脚步我还以为自己被流放了。
“行了,好妹妹呀,听姐一句劝,这边真没什么事的……你和我在这不是也好好的吗?你就放心地回去吧,我来看看这也走了啊。”
我们最终和平地各回各处,但这神堂应该没这么简单。我走远再望,这堂子轮廓比一般的房子小一倍不止,其中隐隐有些邪恶之气,不时从顶上涌喷爆发。
在黑暗的夜空里有种清晰的声音,时远时近没有一定的规律,强行形容的话只能说像吹空瓶子,一个空旷厚重的瓶子。
过了门,有几处执着不安的眼光看得我发毛,就好像我能将什么惊天的秘密告诉他们。
“都磨蹭什么呢?赶紧干活!这就是个不称职的护法,故弄玄虚大惊小怪!”
“是不是都欠鞭子抽啊!啊!”
舞起来的鞭子一抖三花,响亮的声音从地上接连不断地叫出来,就像个成精的小牲口。
人摄于武力,低下去接着修路。有胆大心细的递上一支烟,低着身子点了火,说:“头,不是的啊,刚才确实有叫声,特别渗人啊!这是我们在场的人都听到了的。”
“这个年轻的护法,她虽然是有些大惊小怪,但是她自己顶着那边什么都看不见的压力自言自语,这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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