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睿明突然觉得这很正确，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发丝从根变为蓝紫色。

“我的内心是这么想的啊……不公平的世界就应该打破……不对，是毁灭！”

万睿明张开双臂，阴沉宽大的皮衣如同披风一样套在身上。

“这个社会毫无意义，留着它干什么呢？铸造苦难，让幸福的人更幸运、痛苦的人更受苦，让他们解脱吧……从这里解脱吧……”

长刀出现在他的手中，心脏逐渐停跳……

“谬论！”

心脏停跳一拍，万睿明丢掉手中的长刀，弯腰歇斯底里地呼喊！

“让我说话！”

万睿明终于睁开了眼睛，蓝紫色的瞳孔中的符号忽明忽灭掩，盖住他眼中的癫狂与冷漠。

“你不明事理妄加议论，看待问题不求本质，你有什么权力妄议他人！”

他的瞳孔暂时变回黑色，心跳回复，他不禁大口大口地喘气。

“政策的本意是在不影响高端人才的前提下增加基层劳动力，从不是让学者摆烂，你懂什么？！不公平？一切都不公平！世界由不同的事物构成，那就绝不可能完全公平！生来公平是你彻彻底底的伪命题！社会不存在意义？发展！发展就是意义！时间和社会滚滚向前是自然规律，我凭什么以一己私欲反抗宇宙规律！剥夺别人生活的美好！”

万睿明深吸一口气，一口气嘶吼输出了全部的论点，击破了脑中的幻影，才精疲力尽地倒下……

在这个时候外面发生了一场爆炸，所幸无人经过。

爆炸的余波后，万睿明从地上飘了起来，身上的衣物变得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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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白色打底，蓝绿图案，没有一点裁缝的痕迹，外套则变成了一个完全不合身的道袍，长长的衣摆直接到了万睿明的小腿。

万睿明左眼睛变为紫蓝色，浮现出一个斜正方形的金色图案，里面标志着一个无限的符号，这是他作为律者的部分。

——

我在水中挣扎，周围一片混沌，黑暗，我感受不到自己，我慌张的扑腾，却毫无意义，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向下沉没。

你了解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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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没有人敢说自己了解命运。

命运与现实是一个整体，打个比方，现实是一段正在运行的软件，而规则就是程序，程序里呈现出未来运行的结果，这就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