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说了。”面前的这位情报员和芈溯从并不是一个分支岗位的，主要是对人的，比如拷问，审讯。

ta斟满一杯茶，双手什么也没带，笑眯眯看着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两米大汉。

他拿起茶，浅尝了一口，发现竟然在四十年以上，稍微有些惊讶，但依然不动声色。

“有什么不愿说的吗？嗯，要不然你先讲讲你当时要去干嘛吧？”

“没什么不能说的，当时是为了砍了一个杀害同胞的命途行者，你知道的，我们向来不喜欢搞那些程序正义。”他摇摇头冷静说道。

“这点很正常，有时我也这样，毕竟程序是人来执行的，难免不公平，稍微冒犯一下，你为什么讨厌程序正义呢？”

“程序正义没有救的了我的孩子，没能救的了我。”他摇摇头“如果你愿意听一个失意中年人的故事的话，我可以给你讲一讲。”

他感受到面前的人没有任何能力，甚至没有属于崩坏的能力，ta算得上同胞。

“我之前就是个普通小职员，只不过继承我爸的基因，长的高了点，还有喜欢健身，练了个大块头，觉得自己很帅。”

“嗯，确实很帅。”ta轻笑道。

“我娶妻生子，原以为能顺利的度过前半辈子，后半辈子拿着积蓄享福去。”他喝了口茶，有些哽咽“然后……那一天到来了。”

“很多很多人觉醒了命途，他们拥有了远超我们的力量，我的体格不值一提，保不住任何人一个人，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不公，当然，现在也是如此，但首领教我一个道理，人生来不公。”

“确实不公啊……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你没有觉醒命途，想要知道吗？”

“……你说吧。”

“它是你现在力量的源泉——崩坏。

适当的崩坏可以加强人脑的虚数频率，使人拥有更高的觉醒概率和更强的命途。

而一部分人，他们受到的影响更加强烈，导致无法和命途同频，没有能力，反而患上了绝症——崩坏病。”

“你还算是运气好，有崩坏适应性，引导崩坏能形成圣痕，获得了能力，更多的就变成死士，等着我们处理了。”

“我还得谢谢上天不成？”

“自然不用，苍天无眼，谁管咱们这些普通人呢？”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就当聊聊天了，你说，到底是人定胜天还是天命难违呢？”

“……天命难违。”

“但这些天命都有因果，不是凭空而来的，是一环套一环的，又何来天命一说呢？”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