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刀禅修炼就是跟斩魄刀交换灵压,并通过指尖陀螺强化到周身。

他刚收回灵压,道羽根阿乌拉拉开门走了进来,她抬着清水,放在桌子上,着湿毛巾递给时臣。

“谢谢”

时臣自然的接过来抹了一把,将艳罗镜典放回刀架。

“你不用做这种事,有家仆会准备的!”他将毛巾放回盆里,阿乌拉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伸出藕臂将他额旁的长发拉到肩后,细心的编织起来,没一会,带着纲弥代家特色金线编织的垂髫就已经编好了。

他心里一暖,忍不住将阿乌拉搂进怀里,她虽然话不多,但每次都对他的生活细致入微。

阿乌拉脸色绯红,挣扎了一下,把头埋进时臣怀里,直到时臣放开了她,她还闭着眼一动不动。

天斩又回到了时臣的手上,他悄悄退了出去,关门声响起,阿乌拉才慢慢睁开眼,摸了摸脸颊,独自坐在斗室发呆。

今天是个重要日子,因为在时臣计划之外,又在他预见之中的事即将发生!

通往四十六室的坡道上,时臣缓步而上。

眼前的双殛之丘,毁鷇王高高的磔架上空空如也,数百年没有足够它启动的罪恶之人,所以它孤单的耸立在这里,无人问津。

这是时臣第三次站在边缘俯瞰静灵庭,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觉。

正当他走到顶端,刚刚站定时,背后一个脚步声缓缓传来,那不急不缓的步伐精准无比,每一步的间隔时间毫厘不差。

“高处的风景一个人欣赏未免无趣!”平静的声音从来人的口中说出,下一刻,白色的羽织已经在时臣余光里摆动。

来人戴着黑框眼镜,棕色的短发下是一张平静温柔的脸,带着阳光的笑容。羽织上,用黑色的线写着一个大大的“五”。

五番队队长,蓝染!

时臣从他的声音和灵压中已经认出了他来,没有立刻答话,而是抬起头看着静灵庭那高高的杀气墙。

“蓝染队长以为,双殛之丘是高处吗?”他侧过头看着依旧沉稳的蓝染,“你看那边上的白塔,不也比它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