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上看不出一丝情绪,麻木地很。“他们过的也还行。”
“以前我把棋棋托付给她,现在她不在了,你是不是该替她照顾照顾?”他也经历过这种时候,但好在他还有个孩子要顾,不至于像他一样。
“我想去见见柳嘉衡,能安排吗?”他喝光瓶子里的最后一口酒。
“下周你不是就能归队了?到时候自己去就是了。”他看看他身后的酒,一瓶也没剩。“她还能让你喝酒?”
“旧伤疼,忍不了。”若是她在世,他也不必喝酒。
“两年啦,是该归队的。”他有些感慨,不知不觉已经两年过去了。
“两年,孩子应该一岁多,是不是会走路了?”他没有养过孩子,不确定他们什么时候该会什么。
“不是说已经接受事实了?”这两年他的行尸走肉他全都看在眼里,哪天出门前照镜子,那一定是要来见自己老婆的。
“也不知道她自己怎么熬过来的,又要带孩子,还得自己坐月子。”说着说着他的眼眶又开始泛红,他以为在他面前他不用伪装。
“哎,老李,你以前从不这样的。我记得你盯上她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不是鬼迷心窍来着?”
“是啊,那时候还觉得是不是职业病,怀疑她而已。越查越觉得自己鬼迷心窍,想要找借口跟她说话来着。”回忆过去,他还是觉得自己可笑。
“小昭刚到队里的时候经常被你骂哭,也没见你去安慰过,提到这个孔芷熙的时候你耳朵就会竖起来。”
“你怎么知道?小昭到队里的时候,你已经跟我们断了联系的。”说起过去,他的心情似乎好点。
“听贾叔说的,队里的人都被你骂过,唯独那个借调过来的小孔,她一跟你说话,你就有些结巴,脑子短路。”
“是啊,能在队里见到她,我也是没想到。”
“你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孔所女儿吗?”
“她没当民警的时候我就找过借口到孔所家里吃饭,没见过她几回,她妹说她在外面租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