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军处的几位副将收到消息,纷纷请辞。叶梵看着那些请辞信,笑出声,问道:“既然诸位要请辞,晚辈也不多挽留,既然没有军职,那我们就论论诸位犯下的事。”
“叶将军,裴老留我们性命自然有他的道理,还望叶将军三思。”其中一位副将跪在地上说道。
“裴老留你们性命有他的道理,我杀你们自然有我的道理,张副官难道看不懂总统为什么派我来双溪吗?”叶梵处理起军中败类向来狠辣。
“火烧军粮是我们不对,但我们也是想裴老能回来,叶将军年少有为,不如放我们一条生路,将来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定会随叫随到。”几位副将纷纷开始求情。
“诸位放心,你们的罪状委员长已经悉数知晓,死的不冤。”他下定决心,几位副将一一斩杀,抄出的家当补齐烧掉的军粮。
晚上,顾槿落很晚才回,叶梵写信告知三伯,双溪之事已经完成,下一站前往夏州,并且将几位副将抄家的账本一同命人送回京华。
她端着一碗燕窝,悄悄推开书房的门,看他在忙,把燕窝放到书桌前,准备回房。
他把人拉到怀里,说:“一整天没见,就打算放下就走?”
“事业要紧嘛,不好妨碍你。”她还没来得及换洗,身上还是出去时穿的那套宽袖旗袍,高跟鞋还穿在脚上。
“后天赶火车去夏州, 你会不会觉得辛苦?”
“丁教授打来电话,说找不到钟玉兰,是你把人抓走了?”
“我只管军队的事,普通人是巡捕房的事。”他没有否认,也没承认。
“钟玉兰是丁教授的学生,又是记者,花点钱买消息很正常,巡捕房抓她做什么?”她端来燕窝,自己喝上了。
“好啦,不说别人,今天去见外交官的夫人穿的这般漂亮,见我的时候怎么只穿素色旗袍?”他凑到她脖颈前,闻着属于她的气息。
“意思是我穿素色旗袍不好看?见外交官夫人要讲礼数,难道见你也要客客气气?”她放下碗,看他要怎么圆这些话。
“我夫人若是不好看,那这天下哪儿还有好看的人?”他自觉说错话,只好把人抱回房里休息。
察觉他的意图,她赶紧说道:“你不是还有很多军务?我自己回房洗漱就行。”
看看书桌上的那堆文件,他只好把人放下。